刘民有放下心来,代正刚在路上也听说鞑子入侵事,很担忧这几个兄弟,加急赶路回到天津,才知道陈新和卢驴子都出海,两人闲时说起关外战斗,刘民有把陈新原来说得告诉代正刚。陈新本来就知道结果,现在当然应验,但代正刚对陈新佩服又增加分。
王带喜和三个跟班正在收拾两个铺面,他们请周来福做几件连衣裙,正用衣架挂起来,门角还放个人形木质模特,这是陈新根据后世样式请木匠做,考虑到这个时代些迷信,不能做成无头无脚,那木匠做很久才把它做好,用费比预算多些,因为直打仗,珠子也没当,银钱时有些吃紧。
自从战争开始后,天津度人心惶惶,市场萧条,但二十天过去,没看到鞑子进来,大家情绪慢慢平复,市场活动也在恢复,刘民有决定现在该把服装店开业,好让大家都有事可做。
这段日子代正刚正好也在,训练几个跟班任务就让代正刚做着,这代正刚对这些队列之类表现出极大兴趣,尤其听说是陈新定下规则,执行得丝不苟,即便以刘民有这个军盲眼光看来,海狗子等人都有种军人风范,行走坐立都如同个模子出来。连带着这代正刚气质也有些变化,他现在坐
死死按着赵东家腹部,衣服已被沁成红色,血水汩汩从指缝中流出,赵东家脸色苍白,眼睛无神看着前方,宋闻贤把握住他手,带着哭腔道:“大当家,你这是,这是……”
老汪、黑炮韩斌等人也回到这边,看他伤口,已是没有生机,纷纷哭着跪倒在地,陈新两眼发红,泪水也快要流出,宋闻贤抹抹眼睛,哽咽着道:“大当家放心,们赢,方才伤你两人都被陈账房击杀,你只管好好养伤,不要,不要多想。”
赵东家听,眼睛恢复点神采,望向陈新,嘴唇动两下,没说出来。
陈新彭下跪在赵东家身边,涕泪横流,口中断断续续道:“小子晚步,累大当家受伤……请大当家责罚。”
老汪和黑炮也同样哭着道:“请大当家责罚。”
赵当家轻轻摇摇头,目光比平日柔和许多,那宋闻贤还是握着他手,口中说道:“大当家安心养伤,船上事务,请大当家安排人暂理。”
赵当家嘴唇微动,声音很小,二当家韩斌刚想凑过去,宋闻贤却把头伸到赵当家嘴边,把耳朵贴在他嘴上,挡住其他人视线,好半响,他抬起头道:“在下明白。”
……
天津城,二道街院子中,代正刚跟刘民有说着他打听到消息。
“前几日有运粮海船回来,听说鞑子打宁远没打下来,掉头又回去打锦州,陈大哥果然说得很准,看样子这次建奴只能自己退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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