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闻贤对那随从道:“好,兄弟,们加快些,好让你们船早些出发。”
那李国助随从忙去喊些人,就开始下货,陈新便在甲板上摆个桌子开始记录,那些人从朱印船上背下包包胡椒,给陈新点数后再装到旁边艘船上,宋闻贤找个凳子坐在岸上,笑眯眯看着。
这搬就搬两个时辰,好容易点完,陈新揉揉发酸腰,站起身来,跟刚来李国助汇报。
“李公子,福船上白生丝六十担、黄生丝二十担、
三日后,别院中片喧哗,二十多名水手都在院中胡吃海喝,海上漂二十天,又被关在船上三天,放出来便如饿虎出笼,朱印船静静停在码头上,卢驴子等三人还守在船上,此时私港中只有他们两艘船和李国助三艘。福船货物这两日已经全数搬到李国助船中。
有私港地方,赌档娼寮都不会缺,李家私港中有两三家妓院,李国助找来十多个妓女,中国、日本、朝鲜都有,陪着这帮水手在院中喝酒,水手们憋久,抓住个就抱在身上乱摸。这些妓女见多海员,夸张大声叫着。
陈新端着酒碗挨个敬酒,碗来即干,他原来职务经常做接待工作,喝惯高度酒,耐受度很高,对这时代低度蒸馏酒(20度以下)和米酒都没感觉。他又特别关照韩斌,拉着他连干多碗。宋闻贤则笑眯眯浅尝则止,海上历程直精神紧张,又遭遇血战,人人都在借酒发泄,直喝人人脸上发红,黑炮疤子和韩斌等人也是东倒西歪,些水手直接抱起女子进到屋中,门也不关就开始办事,到处是*靡味道。
李国助派来人适时赶到,大声道:“李当家船马上要走,你们快来人把那船上货下。”院子人根本无人理会他,韩斌倒是听到,可惜喝得太多,站起来走两步又歪在边,他举举手,指那李国助派来人下,头倒在地上。
宋闻贤站起来,对李国助人道:“这位兄弟,你看到,们这里人都醉,怎地突然说要下货?”
“宋先生,是李当家吩咐,有艘船马上要走,正好带着起。”
宋闻贤脸无奈,看看群人,对陈新道:“陈财副,你可还能点数?”
“可以。”
“那你再找两个未醉,们起去船上,这位兄弟,们去几个人清货,下货人就只好请你们代劳。”
李国助派来那人答应,陈新抓起喝得最晕疤子,又让李国助跟班扶个韩斌伙,起到码头边。到那边,陈新把疤子放,疤子就摊在地上,口水长流。韩斌那伙人就更加不堪,背靠在块大石上,吐得满身都是。卢驴子也已经把船上两人灌得半醉,他自己也手脚发软,眼神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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