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看他满头大汗,关心道:“唐先生做事归做事,还是不要太辛苦。”
唐作相下跪在地上道:“大人万勿如此称呼,小人当不得先生之称。”
陈新满不在乎挥手,把唐作相扶起来,个称呼就可以收买人心,自己又不用花银子,这好法子哪有不用,“唐先生技艺精熟,这窝棚如此简陋,唐先生只用十来日就搭起铺
“季生,你在附近招些渔民,月钱还是两五,不要在威海卫找,招其他卫所或民户。”陈新向对面疤子蒋季生平和说道。
疤子是最早跟赵东家人之,跟着走海已经十年,观星操帆无不精,而且作战勇猛,能活这久已是难得,与黑炮忠心不二不样,他心中有些热衷官职,听说陈新当官后便下定决心跟着陈新。
疤子听陈新话,恭敬说道:“是,大人,不过若是两条船出海,至少要七八十人。”
陈新皱着眉头沉吟起来,海上水手和陆军不同,要散漫得多,旦纪律太严,很可能被水手反咬,所以他不打算把自己战兵派去受水手污染,派几条船他也没想好,如果是两条船次货款都将近十万,自己无论如何拿不出来,加上从赵家借来两万自己总共能动用三万七千两左右,除去威海要留七千两,还有打算送温体仁几千两,自己也不过能动用两万五。
“那就招八十人。”陈新考虑海员培训时间长,而且万遇到打劫,损失会很大,还是多留些员额。自己本来就是巡海职责,也说得过去,没有陆军战兵队那惹眼。
疤子答应后就要去安排,陈新又叫住他,“王足贵当你副手,你们几个老人饷银还是和以前样,出海次百两,但是不要告诉新招人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
送走疤子后,陈新又开始修改军律,他与朱国斌几人接连几晚讨论后,已经接近完成,惩罚基本是罚款、体罚、劳动和军棍,纪效新书中禁止任何娱乐和感情方式被他放弃,大明军律中随处可见砍头处罚也基本取消,只有临阵退缩、战场抗令、持械抵抗军法并伤人、逃兵、杀害战友等几样会砍头。
陈新在纸上修改处,在军棍后面备注夏天用皮鞭,以免把人打伤打残,这时外面远处传来阵枪声,陈新知道是朱国斌火枪队在训练,他们总共只有八枝鸟铳,十个枪手人连把都没有。想到这里他走出门外,带周世发和聂洪,去匠户甲工作窝棚。
匠铺里面热火朝天,唐作相正在敲打铳管,打段就把里面冷铁条抽出段,以防止铳管和铁条连在起。陈新在他背后站好会,没有打扰他,还是旁边个匠户看到,提醒唐作相,他才赶快叫过另外个匠户接手,过来和陈新见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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