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不动声色道:“若是本金少,就派条船,不过认为孙国桢能凑出银子来,你不用为难,直接把话告诉宋先生便是。”
孙国桢官位不稳,临走之前捞笔而且利润如此之高,般人很难抗拒这个诱惑,就看他有没有胆子赌把,陈新就是想套这位大人钱出来,如果他旦把银子投进来,最后还不还给他,就看他能在位置上撑多久,眼下最可虑是他以官位直接压下来,逼着陈新帮他出本钱,不过陈新在京师名气现在发挥作用,想来孙国桢也要考虑下这个风口浪尖还逼迫倒阉党英雄话,他阉党帽子还能不能取掉。
陈新想到这里心里暗自得意,谁说京师之行没有实利。
“王兄弟,还有句话,请你务必带到宋先生,如果要让两位大人多出些银子,有位女子很重要,只是要委屈下宋先生,多跟那女子说些规矩,更象个富家小姐才好
钱,不过陈大人向待人很客气,连下人也是样,王勇心中也很受用。
“还得麻烦王兄弟多待天,明日写好回信后,请王兄弟带回。”
“是,小人听陈大人安排。”
王勇说完就跟陈新打个眼色,陈新稍犹豫,让两名亲兵退出去,笑道:“宋先生还有其他口信?”
王勇恭敬道:“有些涉及各位大人事,宋先生不便明文,孙大人近日颇为惶急,多次催促东江镇攻击建奴,想多些军功,又连连派人去京师活动,似乎情况不妙,据宋先生在登州听到消息,在京师魏忠贤党羽多半已经罢官下狱,京师之中各方势力都盯上地方实权官位,应当还有番争夺,宋先生估计时还定不孙国桢罪。”
陈新听连连点头,阉党原来在地方上占据要职,现在钦定逆案还没开始,各方势力都会进行争夺,还需要很多妥协和交易,原来这些人也是要活动,至少要争取个全身而退。孙国桢是明确阉党,他这次是肯定要吐出血本。
钟道台事情宋闻贤不会跟王勇说,所以带口信也只是说关于孙国桢状况。这些京师权力斗争自己没资格参与,最大程度也不过是能把钟道台拉下水,只是面带微笑听着。
“孙国桢到京师活动急需银子,他召见宋先生几次,暗示今年海贸要早些开始着手进行。宋先生意思还是问问陈大人。”
陈新沉吟下便道:“二月便回天津安排采买货品,这次打算派两条船,本钱不足,钟大人和孙大人若是两条船都想参股,他们本钱,还请宋先生带到天津。另外宋先生自己,可以给成,就看他愿意投入多少。”
王勇听有点迟疑道:“那孙国桢还能当多久巡抚难说得很,又是急需银子时候,怕是难得能拿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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