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都是辽民,他听着熟悉口音,对面前这个憨厚中年人很有种亲近感,
“小人有什用什,最喜欢长矛和大锤。弓箭也能射得。”
既然是第个,就当树立榜样好,陈新还是先试探下,和蔼道:“若放你走,你有何打算?”
那人眼神中带起种迷茫,他原来在家打渔,后来逃到东江当兵,若真是放他走,他倒真不知去干什好。
想半天,才说道:“去要饭。”
陈新摇头笑道:“倒是老实,那你愿不愿在墩堡做农活?”
就吃女人。”
宋闻贤对此清二楚,不止登州军粮,就连客商也不准去东江,由水师巡查着,自然不会有什船过去。
陈新不动声色,既然长山是如此,那东江镇其他各岛应当也是如此。他和蔼继续问道:“那你们在何处找到船只出海?你可知你已是逃兵?”
那人声音还是点感情都没有:“大人,小人本就是个渔民,岛上也有些渔船,小人不想那些当年乡邻被人吃,晚上带他们偷船出海,小人是个逃兵,要杀要剐就随大人,那些乡邻不是兵,能活到此处已是命大。只求大人放条他们活路。”
说着他跪下来,看着陈新,陈新倒没有打算杀他,只是此人算是逃兵,虽然有很好理由,他还是担心此人是兵油子。
那人茫然眼神看向陈新身后站得笔直卫兵,那卫兵身着红色作训服,十分精神,那人眼中突然有些神采,他磕个头说道:“小人不想做农活,小人与建奴仇深似海,活着就只为杀建奴,只要大人要杀鞑子,小人想给大人当兵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不知为何,这几日看大人兵,他们就是想做样子。”
陈新看看他面貌,至少三十多,他转头问聂洪身边那个卫兵,“刘破军,你原来是伍长,他这样适合当什兵?”
刘破军是登州买来辽民苦力,从小就喜欢练武,也学过些字,同样是交不出来银子,被杨国栋抓去当苦力,陈新派人买卖人口时候选来,剿匪时已经提升到伍长,到文登营后受伤,伤愈后因为他识字又有作战经验,就被陈新带在身边,准备培养为参谋类型。
不过东江兵多少都有些毛病,自己现在有千多人,已经形成独特体系,所有人都在分隔职能管理下,也没有家丁那套东西,选兵时候选憨厚些,同化掉他们毛病没有问题。
“你打过鞑子没有?”
“打过,小人年上岸七八次,还跟着毛帅去过沈阳,前年在镇江也杀过个鞑子。”
“哦。”陈新也是淡淡,但他已经对此人有些兴趣,有杀过鞑子人,在军中组织几次现身报告,能极大减低士兵恐惧心理。
“你都会什兵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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