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先生高见,所以此事得预备着,计划两千人,要是这事能做好,咱们就能再上步……”
宋闻贤脑袋急转,他对这种利益非常敏感,陈新目前位置太低,在卫所和营兵系统都不是把手,只要能再上步前面道路就宽。他时想不好,对后金敢从蓟镇入寇也半信半疑,毕竟那里离沈阳上千里路,原来也从来没发生过。
他想会道:“路上好好想下,真要得利,那位温大人还得出力才行,杨维垣去年就免职,除钱元壳,咱们就只有温体仁这条线。”
他说着从袖子里面摸出张抄些小字纸递给陈新,说道:“京师里面,逆案已经定,那帮阁老今年月列名单,皇上没同意,还要加人进去。三月定下来,砍二十个,其他都是解任论戍之类,咱们打过交道都保条命,李嵩、孙国桢、杨维垣都是削籍闲住。奇怪是,跟袁大人起上疏修生祠阎鸣泰论戍,袁大人倒点事没有。”
陈新略微看眼,里面大部分人他没听过,打击面是宽些,但砍头毕竟只有二十个,这些人都算是暂时退出政治舞台,他对宋闻贤说道:“宋先生,以为那建奴定然会来,今年咱俩就得围
习不足,宋先生此次回来后,看看能否在登州请些先生过来,以补不足。”
两人唱和,刘民有对陈新使用童工非常不满,徐元华跟他反应是,七八岁小孩也在锄草,文登营将壮劳力用为乡勇,把童工拉去种地,现在连般农户,也要练习火枪。这些都直接影响到民政人力。
当下也不搭理二人,起身走出门外。
宋闻贤苦笑着摇摇头道:“你这表弟也太过仁慈些,户不过个劳力,要是小孩都不做事,要白养多少人。”
陈新笑道:“他是着眼长久,不过眼下是非常时期,顾不得那许多。”
宋闻贤道:“不过在下也觉得养兵是不是真多些,有你文登营千多号人,这附近还有什人敢来惹事。”
陈新后面用到宋闻贤地方还多,打算先给宋闻贤吹吹风,低声道:“去年之后,建奴势力已经到喀喇沁蒙古,估摸着,他们怕是要从蓟镇入寇,若真是那样,这是个机会。”
宋闻贤有点不信道:“这事在登州听人说起过,去年十月有个给事中上过奏折,说到蓟镇空虚,好像袁大人也是上过奏疏。”
陈新摇头道:“辽饷给他不是守辽西,既然是督师蓟辽,还加天津登莱,便包括对后金所有方向作战,既然他能管蓟镇汰兵,也能管东江粮饷,为何又不负责蓟镇防务。该加强地方就加强,上个奏疏有何用。”
宋闻贤赞同道:“五年复辽怕是有点难,看他能把建奴困在辽东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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