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追问道:“要是真有人不信呢?”
“大人,三人成虎,只要日日说时时说,自然便信。”
陈新笑道:“你原来做什?”
“小人原来跟人学说书,还没学成师傅就死。也因为能说,被刘先生选中。”
“难怪,那就这样,你从教书先生中选十人出来,成立训导队,由你任总训导官,月饷三两,归直领,每两个局派个训导官负责,这些人只对你负责,不在军队主官管理之内,你权力是可以考核士兵两成分数,除刚才说那些事情,你得自己想办法让士兵认可你,多跟他们谈话,解他们心态动向,缓解他们焦虑和反感,动态要及时向汇报,不合格训导官你可以撤换,但是三个月后若是达不到要求,就要撤换你。”
们,若还是不思回报,不要也罢。”
陈新终于抬起头来,认真看眼面前跪着黄思德,此人宽额挺鼻,相貌堂堂,表人才,说起话来也有种理所当然味道,有点意思。
陈新坐直,对他问道:“若不思回报人多呢?”
“大人,小人绝不信这种人会多,外面等着当战兵人无数,两只脚人哪能缺,就算大人仁慈,小人也有其他法子。人皆有比试之心,把懈怠之人名字布告于大门,此人便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。每月从战兵中淘汰几人为农兵,首先便是不认真、说怪话。”
“张还需弛,弓弦崩久就易断。”
黄思德磕个头:“是,大人。属下知道如何去做,该说什该教什都会跟那些先生说。”
……
五月下旬,宋闻贤带着两条海船返回麻子港,他被眼前麻子墩情形吓条,还以为被难民攻陷。
东江逃难来人更多,刘民有将恢复好人源源送往文登营,以免惹得登州注意,登州附近其实也有许多东江人上岸,王廷试也没精力管威海卫,毕竟他每年还要收陈新些银子。
五月东
“大人话如醍醐灌顶,小人长这大,还是第次听到能把如此深奥道理说得如此浅显,小人于大人就如米粒之珠于日月。那就应当让这些军士有机会休整,其实屯堡那些小孩踢球亦是种训练,小人也试下,所以觉得未必要总是逼着士兵傻傻跑路,这踢球既是训练亦是休整。”
陈新笑笑,停下才道:“你所说都是治标之法,此事之本在于士兵心思,他们认为没有敌人,也没有见识过敌人凶残。”
黄思德眼珠乱转,“小人认为建奴便是文登营敌人。”
“建奴游过辽海来不成?你自己能信?”
“信,自己都不信,士兵如何能信。大人明鉴,那建奴能不能造船小人不知,所以那些兵士亦是不知,就说建奴造好多船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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