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看着地图上文登到京师遥远路程,也是有些没底,登岸之后辎重他已经派出秦律方准备,这段路途最不受他控制就是登州到天津运输,他并不急着赶到鞑子面前,但早天到天津,就能早天获得更及时情报。
他自己几条船远远不能运输两千军队,必须靠登州水师,要是有个理由能先把军队拉到登州,就能省下近十天时间,这十天哪怕让军队在天津休息下也好。
陈新摸着下巴,“找个啥理由呢。”想到这里,他走回桌案前,王长福派塘马送回莱阳剿匪战报就放在那里,第页最后几个字吸引他,“白莲教
关系,那知县对他十分客气,所以他现在看武夫也顺眼很多。
宋闻贤听到此处插话道:“如此说来,建奴能打仗最多不过五六万人,要是再出来几万人打劫,便最多剩下两三万人,这还未必都是披甲人。关宁军这样都打不过?”
众人都回答不这个问题,陈新心中苦笑下,传说九千破十万,要是真有这样支骑兵,只要往锦州放,就是强大战略威慑,建奴别说破口,连三岔河也别想过,更不要说建奴全部男丁也未必有十万。
李东华冷漠说道:“关宁军去河东次,损兵折将,连累孙大人也去职,们东江年年去好多次,反正东江人命贱,大家也不觉得有啥。只可惜毛帅……”
说起毛文龙,屋内武官都有些沉默,因为这说明文官可以轻易斩杀他看不惯武官,然后随意安插个罪名便是,就按毛文龙那十二当斩,套在谁头上都是可以,大不稍作修改。他如果是杀陈新这样哨官,可是连奏疏都不用上。
宋闻贤低声在陈新耳边道:“山海关要不要去下?这位袁大人后面真不知道还会干些啥事出来,万哪天你买东江兵事情被他知道,也给你来上刀怎办,还是送些银子好。”
陈新冷冷笑下,“不送,他地盘大,应该想不起来,只要建奴入口,他这官就当到头,不过几月事情,要是文官,九月十月定要弹劾他。”
宋闻贤很奇怪:“大人你真那确定建奴要来?”
陈新低声道:“肯定会来,你过些日子就先去京师,有很重要事情。咱们出兵不能光傻傻杀人,还需要附加值。”
这时朱国斌指着地图道:“大人,若是建奴入口,京师发勤王令,到天津至少两日,天津到登州又是五日,登州至文登三四日,这就是十几日,就算们准备万全,即刻出发,五日到登州,也要登州水师装载。登船至少日,到天津下船日,至少二十多日才能到天津,若是走陆路去京师,至少也要六七日。如此便是月过去,若是加上在天津准备辎重时间,只会更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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