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哨官便是万岁即位之初在兵部大骂崔呈秀威海千户陈新,现已历功升为文登营哨官,署威海卫同知。”
崇祯真正
礼部尚书而……”
崇祯毫不在意,语气中掩不住喜悦,“爱卿忧心国事,何罪之有,当是之时,那王洽办事着实不力,兵部既不理会,汝又虑其遭遣散,加之爱卿亦未亲见其军,亦算不得欺瞒。”崇祯接着道,“那蓟辽督师种种不法之事,爱卿连上五道奏疏弹劾,朕思之良久,方定下方略,温卿实为功不可灭,虽是大多留中,不闻于外,爱卿这直言敢进,朕心中却是记住。”
温体仁跪下语气沉静道:“为皇上分忧,不敢言功,只盼大明各军都如这文登营哨官般,早日将建奴逐出边墙,复神京朗朗乾坤,使人民不必流离失所。”
他口中大言炎炎,心中其实颇为得意,他和周延儒抓住这次建奴入寇机会,先是连连上奏疏弹劾袁崇焕,先定下袁崇焕罪,然后借袁崇焕杀帅事将首辅钱龙锡拖下水,袁崇焕当时揭帖上已经写明是与钱龙锡商议过,钱龙锡也抵赖不,原本他与袁崇焕是内外互为声援,现在袁崇焕下狱,温体仁等人抓住这根辫子穷追猛打,袁崇焕下狱当日,两人就指使江西道御史高捷弹劾钱龙锡,将钱龙锡死死拖在这个泥潭里面,钱龙锡下课已成必然之事,能不能保住脑袋也难说。
眼下周延儒入阁已定,他与温体仁是伙,温体仁原本根基很浅,现在内阁有个盟友,以后事情便好办得多,周延儒此人现在才三十六岁,去年因辽军闹饷事,所说意见很有见地,开始受到崇祯重视,早有心提拔他,这次入阁也是顺理成章。
温体仁倒有些自知之明,他任何方面都比不过这位二十岁就中状元天才,入阁恐怕有些难度,但现在突然有如此大件军功在手,形势立即又不样。他们所说王洽就是原来兵部尚书,这老兄刚当半年就遇到这事,已经被问责捉拿下狱,确实有点冤,但温体仁可不管那多,继续往他身上泼脏水,顺带把他运筹之功合理化。
这次建奴入寇,内阁中多半还有人要牵连,就会有新位置出来,所以温体仁比崇祯更着急,他甚至想冒险自己去固安行,早些把这运筹之功落实。
崇祯满意看着温体仁,口中赞道:“小小个哨官,竟然能斩首六百余级,还有甲喇人,牛录人,若兵部查验为真,乃是大明对建部单次斩首最多,小小哨官领兵千里勤王,还立下如此大功。”他想起逃跑辽军,脸色又有点阴沉下来。
温体仁看崇祯脸色,连忙岔开道:“皇上,要说这个小小哨官,或许皇上都是知道。”
崇祯道:“哦?朕似乎未记得过哨官级军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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