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诏看过来,善意跟陈新点点头。
马世龙知道陈新是红人,原先他跟兵部要几次都没要来,还是皇帝亲自安排,兵部才调到蓟州,见几次为人也不错,便站起来称赞道:“陈将军果然是皇上看重人,上次你写塘报亦是好计,若是兵部复文允准,陈将军便与曹将军同为前锋。”
陈新听他提及塘报,心里暗骂,自己早就给马世龙和兵部上塘报,他意见和曹文诏几乎是样,现在形势下,攻击突出部最好线路就是从底部两侧,马世龙和祖大寿集结位置原本就极佳,直接从两侧攻击遵化和迁安,封闭从永平、滦州北归主要退路,关内建奴至少会被留下大半。说不定就是东事以来第大功。但是马世龙和兵部点回复都没有。
其实建奴这个部署完全看不到决心,既想保留飞地
兵丁岂懂这些道理,当兵图啥,还不得是银子,总不能光靠咱几个总兵打仗。”
陈新听得曹文诏三个字,不由仔细看着这剿杀流民高手,他身形挺拔,面目英挺,算是个帅哥。曹文诏是陈新知道明末将领,最近也多次听说,他去年还是个游击,建奴入寇之后也没有什功劳,等到建奴跑回永平附近,曹文诏就驻守在玉田带。
二三月间建奴企图抢掠丰润、玉田,曹文诏和建奴在滦州附近两次交锋,都是野战,虽未大胜,也没有输给建奴,还逼迫建奴撤回滦州,维持明军战线稳固,是关宁军中少有敢和建奴野战人,勤王军都听过他名声。因为这两战,他刚刚从游击升为参将,也样是火线提升。
吴自勉身后延绥镇参将游击也站起来喝骂,曹文诏昂然而立,冷冷看着延绥镇军官。
在座其他总兵听吴自勉话,都开始叫苦,诉苦对象换为胡福弘,大堂中闹成片,马世龙高位安坐,就像听戏样神态祥和。
曹文诏好容易提个作战意见,就这样又被扔在边,他愤愤坐下,脸不甘。
对那些总兵意见,胡福弘也没法可想,只得好言劝慰,现在各处都伸手要银子,户部虽说收到些,但还是不能保证全部勤王军都能拿到足额。好容易劝慰下去,大堂里面又无人再说话。
胡福弘看到陈新在最后发呆,想起这人杀过不少鞑子,赶忙道:“陈将军,你立过固安大捷大功,对杀奴事有何见解?”周围武将都转眼看过来,有羡慕有嫉妒有欣赏,其中欣赏多半是赢陈新银子。
陈新上前步道:“下官听各位大人和军门,各位大人都是百战余生宿将,哪有小人说话地方。”
众总兵都听得捻须微笑,比那曹文诏顺眼许多,陈新又接着道:“若是各位大人定下方略,小人也愿跟曹大人起作先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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