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摇头笑道:“朝廷长期拖欠军饷,监军本就理亏,再加上上次山西镇兵溃,大家都怕出事,谁还敢去管。”
“官军就是这模样,不是让灾区再遭灾。”
“不发军饷,谈何军纪,没有月饷制作保证,文登营样会沦为抢劫官军,这朝廷也实在太穷,这是国战,居然能拿不出来军饷。也难怪以后会出左良玉那样人。”
刘民有疑惑问道:“那京营十多万是干啥吃?”
“京营占役、空额、买闲无数,皆是京师权贵禁脔,营中所余皆是老弱,据温大人所说,就去年京师戒严十余天,京营老弱就冻死上百。李邦华整理京营,得罪权贵,这次稍出点事就被
来骂道:“这他妈打什仗,有石门驿这好进攻集结地,又有三屯营牵制,直攻遵化多简单事,非把主力都调到滦州去,遵化这边留支偏师,从南打到北又能围住几个。”
刘民有不太懂这个,但这几日陈新和曹文诏直在策划,收集遵化和北方边墙情报,写好份新塘报,总方案还是从底部两侧突击,占据遵化和迁安,兵力足够话,封闭喜峰口到冷口边墙,将阿敏全歼于关内,正准备报去兵部和张凤翼。
结果昨日张凤翼刚到蓟州,今天就收到兵部军令,调马世龙所部主力去滦州附近,与关宁军汇合,具听孙承宗指挥,陈新和曹文诏都在征调之列。看来兵部和孙承宗也是被马世龙和祖大寿闹得没法,干脆叫到身边起。这样就放弃最好攻击线路。
刘民有劝道:“军令已下,你再不甘心,也只有收拾行装跟马世龙去滦州,咱再想法弥补就是。”
陈新叹气道:“那又得多费多少力。这些将官数万军队,竟然怕遵化两千建奴。”
“你不是在京中结识那许多大人,他们都帮不上忙?”
陈新摇头道:“打仗事如何帮忙,与建奴打仗就更不可能,这是与官帽挂钩事情,梁廷栋圣眷正浓,必定不会冒这个险,他宁愿少杀建奴,只要稳稳当当把阿敏赶出关去,这复地之功就够他用,万败也是孙承宗事情。”
刘民有皱着眉道:“你们打仗到底是跟谁打,你不是在固安杀几百鞑子吗,咋觉得这些朝官还难对付些。”
此时屋中没有外人,陈新也不说那些官场话,直接道:“朝官各有打算,他们哪里是要杀多少建奴,他们要是说着好听东西,再说这些边军总兵参将,就是看谁家丁多,看吴自勉他们家丁倒是雄壮,可能与后金甲兵相当,但其他兵丁多是充数拿饷来,吴自勉杨磷每日就设卡拉壮丁,他们下面那些兵到处坑蒙拐骗,监军和地方官都不敢管。”
“为啥不敢管,还别说今天要不是傻和尚,没准也被拉壮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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