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火器队长任个小组组长。大街道作战时,战斗组左右分二伍,小街道作战时,杀手伍成小三才阵,待火器射击过方上前搏杀。西墙城头建奴旗号,有正蓝旗部,正黄旗部,或许还有些蒙古部落兵,咱们不怕他,需要援助之时,组长吹竹哨呼应……”
陈瑛边听边磨着匕首,他把匕首收起后,伸手摸下腰牌,用手指摩挲着上面三道痕迹,那是他在固安杀死三个建奴,离他家七口人只差两个,想起家七口人出门前看向他眼睛,陈瑛眼睛微微红,那情景他永远无法忘记。
黄元此时已经讲完注意事项,看眼周围战友,最后强调道:“大家记清,们目标是与第二千总部起控制北门瓮城,其他皆是枝节,非必要地方,不得恋战,不得往其他方向追击溃兵。听明白没有?”
所有士兵大声道:“明白!”
士兵在做简报,陈新也没闲着,他与四个千总最后确认遍线路,他还是门心思封闭北门,反正孙承宗没有规定线路,既然不能从城外围堵,就从城内围堵,明军攻击计划十分粗糙,攻击界限就以城墙划分,入城后行动也没有具体计划。
所以陈新打算以第三部控制中心十字街,分割建奴兵力,第部封闭北门,第二部沿城墙突击北门瓮城,只是城墙难以展开兵力,他只投入第二部个司,剩余个司由陈新自己控制,等前述兵力展开后再进入西门大街,随时支援北门和十字街口。能堵住多少建奴,在于文登营行动速度,陈新对各部要求都是勇猛迅捷,不分散兵力在次要地方。至于骑兵,陈新让朱国斌留在城外,自行决定攻击时机,但要求除非马世龙调遣,不要去北门外面,因为孙承宗当着大会上许多人说,围三厥,陈新岂敢去冒犯军令。
这些计划前提都是攻克西门,陈新并不知道红夷炮对城墙威力如何,最好能把瓮城城墙打塌部分,滦州总共就千多建奴,四面城墙分,边只有几百,几百建奴绝不可能挡得住文登营步队,而且城里有街道限制,建奴那点骑马本事也用不出来,这样环境可是杀建奴好时候,旦放出去,陈新自己也没信心,那些友军就更不用说。
前面炮兵阵地阵响亮号子,炮手纷纷举起手中点火叉棍,几个广东军官从马世龙中军赶回炮阵,陈新见状,知道快开始,打发三个主官返回队列,自己则在中军等着看红夷炮表演。
注1:定装炮用药包及分类编号不算高科技,《兵录》《西法神机》已有此记载,《兵录·西洋火攻神器》所述“用布或纸照样凑缝装药,仍封识号名,临时便用……先以铁钉入火门,然后用火门药……”。
徐光启奏疏中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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