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不再跟刘民有解释,他这次故意针对关宁军,不是时心血来潮,祖大寿这帮人有地盘有人马,还有辽饷拿着,现在连朝廷也只得惯着他们,而文登营自力更生,连军饷都拿不到,却杀那许多鞑子,必定会有人提议调动到辽镇,防备建奴,就像当年浙兵和石柱兵。
陈新绝不愿与这帮不靠谱人混在起,关宁军七八万人,自己几千人进这个大染缸,平常耳濡目染,战斗力还不定变成什样,跟他们同流合污倒很简单,但对陈新毫无帮助,辽西地势狭窄众军云集,不利于他悄悄发展。所以他故意与关宁军把关系恶化,以后温体仁等人好找理由让陈新留在文登。
刘民有起来道:“那你早些睡,也回去
没有什亲信,天黑就去他那里,送三十个人头,还有三百两黄金。他自然要拉作亲信,能不给出头?而且祖大寿要他把州衙让出来给关宁军,马世龙要是让,这帮勤王军谁还听他话,他两人从大堂开始吵,散会后下城墙又开始骂起,直骂到十字街口才分路,路无数士兵围观,把往年辽西事都扯出来。”
刘民有张张嘴,马世龙亲眼看文登营战力,无论如何是要拉拢陈新,何况陈新还这知情识趣,给足他面子,这次有滦州军功,马世龙说话也有底气,才能对关宁寸步不让。
“那孙大人咋说?”
陈新摇头笑道:“孙大人早就修炼得水火不浸,摆明就两股大人马,关宁力量更强,也更跋扈,他肯定是扶植马世龙作为牵制,没让马世龙把州衙让出来。不过也不太得罪祖大寿,人人都知道先去衙署,多半抢得最多,又没有给关宁军开门,所以嘛,肯定是矛盾焦点,孙大人就以护送红夷炮名义,把和曹文昭调走。”
“你就带三个司,才千多人去永平?”
“够,还有吴自勉延绥镇,开会前吴自勉和关宁军在城东南争夺处建奴巢穴财物,两边打起来,孙承宗压吴自勉,让吴自勉也跟咱们去永平,他那里有几千人。”
刘民有道:“那就还是压马世龙这边。”
陈新嘿嘿笑道:“咋看如此,但有咱们文登营在,吴自勉曹文诏说不定跟着立功,到时更亲近马世龙这方,如此就算照顾,现在曹文诏在关宁里边有些异类,看来孙大人有意提拔他,在辽镇再安个钉子,竖个榜样,也就是说,孙大人有可能再次督师辽东,现在已经在掺沙子。”
刘民有揉揉额头道:“你开个会能分析出这许多东西?你累不累你,或者孙大人只是随意安排,你自做多情而已。”
陈新笑笑,叫进海狗子,帮着把山文甲脱,全身阵轻松,五月天气穿这身实在难受,里面内衬都能挤出汗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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