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柯山嘿嘿笑道:“刘先生你这未必想对,沈娘子在衣店两年多,那见多识广,早不是那些深闺女子可比,她自己又有月钱拿着,怕是巴不得。再说,再说刘兄可以把她派遣到其他地方开店铺,也就不怕这些街坊闲话。”
刘民有咬咬牙问道:“随时都能休掉?大明律有没有定则?”
邓柯山象看怪物样看刘民有好会,终于回答:“在下听那些讼棍说过,按大明律,还要夫家姑姑或是舅舅为证,方能休妻,不过这沈瘸子没有这些亲戚,不需如此麻烦。况且……”邓柯山吞口口水接着道:“刘兄,现今还哪有大明律,有银子有权就是大明律。周哥说你这次也要升官,以陈大人现今权势,就是把沈楼杀,也没人敢放个屁。”
刘民有摇摇头,他也要是个官,他还没有这种觉悟,当下没有再说话,邓柯山看他没反应,悻悻告辞出门,刚到门口,刘民有突然叫住他道:“你刚才说事,可以去做。”
邓柯山愣下,才反应过来之后,脸上露出点笑,出门去。
大人要在天津卖南货,你知道小弟这人,都爱个新鲜,那衣店事做腻,也想着做做南货生意,尤其是砂糖,小人识得些河间府客商,他们向都来天津购货,小弟可以做这个牙行。”
刘民有猜他多半是知道糖类利润高,或许是听周世发说及有糖类南货,想来得点利益,但牙行在各地都有,刘民有原来在天津找工作,都曾想过去做这行,天津运河商铺竞争激烈,邓柯山这样地头蛇来做牙行也有好处。
当下答应道:“彼此方便事,此时就可以先答应邓兄,陈大人也应当不会反对。”
邓柯山搓搓手,仿佛看到光明前景,砂糖在天津根本不愁销路,他这牙行是赚定,他看着刘民有,想起平日老蔡私下嚼舌头说过话,决定好好回报下这人。
“刘兄你们开新店,可是要从衣店调人去?前些日子去衣店,里面多好多账房和那啥副掌柜,兄弟在天津这许多年,还是第次听说副掌柜。”
刘民有盯着大门自语道:“救不天下
刘民有道:“是要调人去。”
邓柯山神秘道:“那刘兄可别调沈楼他媳妇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平日打得可惨,兄弟算是个滚刀肉,也不像这沈瘸子。沈娘子现在衣店可是人人佩服,做事算账把好手,由他个瘸子欺负,纯是打咱兰花衣店脸来着。刘哥,算起来与沈娘子是同僚,又是邻居,每次见这等事,实在气不过,要不要兄弟找人去赌场设个局坑这沈瘸子场,逼沈楼把这娘子休,否则这娘子怕是活不长。”
刘民有犹豫下,问道:“沈娘子是脸薄人,要是休掉,她怕更是活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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