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闻贤摸着胡子洋洋得意道:“婢女中同样有艳色,那些头牌不过是会些琴棋书画,顺带写些附庸风雅*词浪调,床第之上未必如这些婢女,是以属下每次去青楼都只喜红倌人。去青楼选女子,看上就得早些订,选花眼最后回头看,未必如先前。”
陈新张张嘴巴,这个宋闻贤倒是直接得很,傻和尚问道:“宋先生,红倌人是啥?”
“红倌人就是陪你睡觉,清倌人只唱唱曲。”
几个女子都掩嘴笑得更厉害,酒窝女子道:“那先生可还要清倌人助兴,家李姑娘精擅紫玉,保管先生未曾听过。”
“并订。”
酒窝女子又道:“先生可是当真,等只是婢女,哪如那些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别是调笑等,害人白相思场。”
“自然当真,堂堂须眉还能骗你几个小女子不成。现今就可叫你家假母出来,先交定帕金。”
几个女子叽叽喳喳番,对宋闻贤道:“那便请先生进来,片刻即好。”
花,背个背篓从几人身边经过,几人满鼻皆是茉莉清香。
个少年郎走到窗前对婢女道:“姐姐买秋花!”
名高个婢女伸手在那少年郎脸上轻轻揪,笑着道:“光是茉莉秋花可不买,还有建兰没?”
“有”那少年郎唤过另人,从他背篓中拿出建兰给女子看。
另个婢女道:“那快些拿篓茉莉和建兰进来,姑娘们都等着用。”
宋闻贤摇头晃脑进去,海狗子傻笑道:“咋地这快哩,这才看几家。”
陈新也低声骂道:“老色鬼。”
刘民有摇摇头对陈新说:“这才是你老师。”
宋闻贤片刻就出来,名女子亲热挽着他,宋闻贤到窗前,给三名婢女人打发几钱银子,几个女子更是高兴,分别是连连嘱咐宋闻贤晚间早些来。
陈新等宋闻贤过来,边走边问他道:“宋先生怎地这快就定下,这些好像都是婢女吧。”
少年郎喜滋滋背着背篓从大门进去,个女子离开窗前,回院子,只听得里面叽叽喳喳女子声音,像是在分茉莉花,剩下三个婢女留意到街边几个人,媚眼如丝看过来。
傻和尚问道:“宋先生,为啥她冲俺眨眼睛?”
“她想跟你睡觉。”
“好啊!”傻和尚大叫声,睁大眼睛看着几个婢女,那几个女子听宋闻贤话,笑作团,个长着酒窝女子笑道:“和尚如此胖大,恐会把床压塌,奴家怕吃妈妈板子,倒是先生你要来,奴家乐意伺寝。”
宋闻贤转头看看门额,上面写着“雨眠”两个字,哈哈笑:“春水碧于天,画船听雨眠,好个听雨楼也。既然美人有约,岂有不赴之理,告诉你家鸨儿,晚间就要你们几个相陪,可别许旁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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