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眉头动动笑道:“这好事情。”
“温大人府上也去,见管家,他说是皇上有意用登莱制衡关宁,尤其以咱们文登营为重,去年建奴入关之后,皇上认为东江破败是建奴无所顾忌原因,所以今年登莱军饷比往年多,对孙大人几乎是每请必准,很多*员反对把弗朗机教官派来登莱,也是皇上亲自过问才成行。”
“那些弗朗机教官到?”
“应当是到,不过兵部只说是暂用,并非长久定在此处。”
陈新嘿嘿笑,那不过是个文字游戏,敷衍那些吃饱没事干文官,这些教官他定要去争些回来,军饷就更要争。估计皇帝也是被关宁军吓怕,所以扶植登莱制衡。
管好个地方。”陈新把声音降低道,“登州,除建奴谍探之外,登州镇详情,你也要掌握,重点是抚标营。”
周世发稍稍有点错愕,监控登州他能理解,但为何重点是抚标营。
这时门口响,海狗子推门进来傻笑道:“大人,张大会回来。”
……
“大会快坐下。”陈新看着张大会,满脸微笑招呼他。
张大会继续道:“孙元化是周延儒人,两人是同乡,关系十分密切,自孙大人到任,每月都有礼金送到周大人府上,只打听到有貂皮人参之类,银钱并不知道数额,还有徐光启是他老师,此外孙承宗大人也对他颇为看重,再加上咱们文登营战成名,现今登莱地位已经远超过往。”
陈新点点头,原本历史上孙元化条件就不错,崇祯三年到四年之间,登莱和东江军饷是以前东江镇四倍,可见皇帝对孙元化是寄予厚望,孙元化练兵制炮也有点效果,没想到吴桥兵变出,将这次强军梦彻底打破,最后还要靠调动关宁军来镇压,从此登莱就阕不振。
“吕直来登莱还有什事情?”
“好像还要查查登莱海路私贩。”
张大会行个军礼,然后才坐下来,看着陈新呵呵笑起来,他年初在京师和文登营汇合段时间,陈新离开后他继续呆在京师,这次是他两年来第次返回文登,威海和文登欣欣向荣场景让他更对陈新充满信心。
陈新和蔼问道:“大会你回来,是否京师有要事?”
“就是监军事情,这次因为监军事定得急,未及打听明白,是以多耽搁些日子,问清情形赶回来。”
陈新认真打量下这个小跟班,已经脸精明和世故,哪里还有几年前那个肮脏乞丐影子。“做得不错,这个吕直到底是个什意思。”
“在宫中托人问,对咱们文登营不算坏事,今年登莱军饷有七十万以上,估摸着皇上不太放心,皇上跟吕直安排是关照好文登营,咱们军饷或许能和关宁样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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