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元化当着
,大军从振扬门出发,可经镇海门快速进入州城,所以镇海门与水城般重要,只要水城和镇海门在文登营之手,即便数千建奴,也难挡文登营全力击,就如滦州之战样,所以属下认为,登镇之重在水城,登州之重在镇海门,二者不可或缺。”
陈新看看周世发,赞许道:“世发果然用心思,登州形势都在胸中,镇海门确实重要,守门军将、营伍切情形,都要在情报局掌握之中,咱们所布设之据点,也要以镇海门为重。”陈新追问句道:“州城之内地形,你目前参详得如何?”
“以城内而言,登州与滦州不同,城中水系纵横,各处皆需桥梁往来,龙王宫和文昌祠之间书桥最为要紧,控制此桥,就断绝登州城内东西交通,便如滦州十字街口。其他地方还有镇海门大街草桥、城北登州桥、春生门大街左济桥、城东色分桥等,入城之后,当以这些桥梁为主要突击目标。”
陈新听完对周世发有些刮目相看,没想到他还有点战术眼光,至少是懂得如何研究地形,看来以后开作战会议时候需要他列席。
周世发见陈新看他,笑笑道:“还不是当年杀那个韩斌,周围地形都看过多次,属下回去后又多次参详,把登州城内地势都背熟。”
陈新叹口气道:“韩斌,你不说都快忘这个人,想当年在船上,他还随时给脸色看,如今怕是变成堆白骨。”
周世发不知道陈新到底是感慨还是什,没有敢接话,船很快靠岸,放下几人,陈新习惯性跟船上张大会等人挥手告别,弄得张大会等人头雾水。
他们行出振扬门,到巡抚衙门拜见孙元化,个吏员通报后,领着他们到二堂,到孙元化正厅,正好孙元化送个人到门口,那人穿四品文官服,陈新并未见过,他连忙要拜见孙元化,孙元化见陈新满脸微笑,抬着他手止住他跪拜。
孙元化对那文官说道:“良甫,等虽说都是受洗之人,然中土毕竟与西洋各国习俗大异,等从其‘畏天爱人’之精髓,得其‘明物察伦’之良法便可,至于七克之说,未必样样不差毫厘,即便释家,亦有居士,不吃斋未必心中无佛,若是按你这般把小妾休,旁人不解内情,还以为她名节有亏,让她又去何处为生,且申氏性情刚烈,若时想不开,误性命,岂非有违‘畏天爱人’之明义。”
那个叫良甫脸忧愁,并没有因为孙元化劝说又有所开解,陈新则听得头雾水,他知道孙元化和张焘都是天主教徒,上次来文登视察之时,吃饭前祷告让文登营其他军官差点下巴掉地,听起来眼前这个良甫似乎也是天主教徒,似乎有什心结没有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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