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忍住笑,“有那简
周延儒和温体仁开始明争暗斗,孙元化是周延儒人,二月有人弹劾孙元化信番教用番兵,后面就有温体仁指使,咱们直是温体仁这方,朝廷斗争,很快就会影响到登莱这里。”
刘民有惊讶道:“他们两人不是起吗,怎地又翻脸。”
宋闻贤笑道:“原来有权势阁老都被他俩干掉,他们自然该互相恶斗,眼下是刚刚开始,双方互相试探着,也未必不死不休,还得看时机。周延儒现在是首辅,又深得皇上器重,温体仁如果要对付周延儒,必定要找个目标,然后再把周延儒牵连进来,眼下地方大员里面,最好当靶子,就是孙元化,他公认是周延儒人,目前在登莱任上没有什功劳,军饷好几十万,现在皮岛这乱,在下估摸着,温体仁该发动。”
陈新接着道:“温体仁给孙元化穿小鞋话,孙元化不用说,肯定给小鞋穿,所以咱们得两手准备,第争取在大伙翻脸前多要些东西,第二嘛,银子要省着点,多买些粮食存着,手中有粮,心里不慌。”
刘民有并不知道今年会出什大事,听不由十分担心,孙元化这年来给文登营很多物资,军饷虽然要吃回扣,但从来不拖欠,上次从朝廷要二万两买马银,还答应买回后给陈新百匹马,双方关系向很良好,却要因为温体仁这些阁老斗争交恶。
刘民有对陈新道:“咱们能不能跟孙大人说下,咱们登莱地方又不能左右朝廷大事,咱们私下还照以前样。”
宋闻贤和陈新都奇怪看他眼,陈新眨眨眼睛道:“民有,这在官场上叫首鼠两端,旦被那些阁老知道,都落不好,孙元化和咱们都不能这样干,温大人很快也会派人来让咱们站队,多半还会让咱们收集孙元化黑材料,如果咱们不做,就只能投靠周延儒,当中间派收益是最低,最后也未必能落好。”
顶头上司成自己对头,这种事情在刘民有看来实在头痛,宋闻贤和陈新虽然也没觉得是好事,但也没觉得太过棘手,他们都看多官场上事情,宋闻贤低头在桌子上摸着,思索着道:“咱们现在首要,不要落把柄在别人手上,去年年底时,有御史弹劾陈大人在文登纵兵为恶,鱼肉乡里,抢占土地,还有贩卖私盐之类,那时双方未交恶,没有掀起什动静,现在要是再来,咱们就有得麻烦,只要周延儒票拟彻查,司礼监披红,派御史彻查,孙元化再配合,咱们就得被弄个半残。”
陈新微笑道:“所以周延儒银子,今年就不送,改送司礼监那边,多少有些用。”
刘民有突然道:“周延儒既然是首辅,那咱们改投他那边,不就不用和孙元化交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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