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大院中有声门响,两声脚步声后又归于平静。
李涛不再耽搁,突然把捏碎达木色喉结,又将他脖子扭断,从床下拖出箱子,打开后见里面有几百两银子,便让两名队员在背包中取出个黑色袋子装进去,他需要伪造个偷盗样子,以免后金方面知
李涛心中得意,鞑子也不全都是野猪皮,照样有如此怕死,冷笑着问道:“他去义州做什?”
那个达木色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,犹豫下没说话,李涛在他断骨处捏,达木色又是阵呜呜惨哼,等他稍稍平静,李涛又松开他嘴巴。
“快些说,要是大爷信,就饶你不死,否则你另外只手也没。”
达木色有气无力回道:“大爷饶命,主子去接楞额礼大人去。”
“楞额礼?”李涛回忆下,他们在船上直在记后金将领名字,这个楞额礼是属于右翼某旗等总兵官。
“好,好汉,奴才银子都在床下箱子里。”字正腔圆汉语,只是全身吓得不停抖动。
李涛看他这副模样,不像是管事人,嘿嘿笑道:“你这点银子打发叫花子都不够,大爷要你主子银子。”
那人颤抖着道:“好汉,主子没有银子在这里,他银子隔段日子就送回沈阳。”
“想骗大爷,那你主子在哪个屋子?不说就斩你双手,看你以后靠什跟着主子做事。”
“主子已经去义州,好汉,是真。”
“楞额礼来干什?”
“他们来打皮岛。”
李涛在黑暗中微微笑,总算得到有价值东西,不用白跑趟,“他带多少兵来?朝鲜会不会出兵?”
达木色现在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人,“大爷,这奴才真不知道,是满达尔汉大人派人通知主子去义州,奴才只听主子念叨句,好像要让朝鲜出兵船。”
李涛又问几句,那达木色竹筒倒豆子,把知道全部交代,他痛得不停哼哼,又想要活命,对李涛求饶道:“大爷,小人知道都说,银子就在床下,钥匙就在枕头下,求大爷……呜”
李涛又把捂着他嘴,右手猛用力扭断那人手臂,那人全身筛糠般抖动着,脸上冷汗汩汩而下。
“现在再问你,你主子在哪个屋子?”
“好汉,大爷。”那人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求饶,“主子真去义州,奴才有几条命还敢骗大爷。”
李涛暗叫倒霉,好容易潜伏进来,正主居然不在,当下也不再假扮大盗,直接问道:“你叫什名字,在哪个旗干什差事?主子叫什名字。”
那人痛得死去活来,不及思索就回道:“奴才达木色,正白旗,奴才主子是英俄尔岱大人,奴才使不得弓箭,但会说汉话朝鲜话,就跟着主子来朝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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