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银甲壮汉,bao喝声猛地高举顺刀,刀斩在椅面上,那把满是缺口顺刀终于不堪重负,断成两截,前面截断刃高高弹起,当啷声掉落在满达尔汉身前。
银甲壮汉呼呼喘着粗气,回到自己座位上,他便是此次左翼统帅喀克笃礼,正白旗固山额真,在后金有时也称为总兵官,与努尔哈赤时代固山额真不同,现在固山额真只是统兵官,并非是旗主。
他喘息完毕,咬牙切齿骂道,“大军屯于宣川已三日,皮岛兵又不是瞎子,铁山假营能瞒得多久,李倧这狗奴才敢不借船,老子总有天屠光汉城,把李倧拿到田庄之中为奴。”
满达尔汉与董纳密对视眼,他们两人受皇太极之命往谕朝鲜,要他们提供粮食和船只,原本以为朝鲜多少会给些,谁知李倧口回绝,说大明如朝鲜之父,恩情两百余年,后金往征大明,攻打是朝鲜父之国,绝不提供船只和粮草。
满达尔汉和董纳密还算口舌便利,反驳说皮岛乃是朝鲜国土,不能算是大明国境,但最后说破嘴,李倧还是没有松口,朝鲜君臣虽然对他们小心奉承,两人却从朝鲜君臣神态间看出他们对后金蔑视,两人无可奈何,只能空手回来跟领兵官复命。
他嬉笑着对李涛道,“背不出固山额真名字,罚银五钱,军棍二十”。
李涛不满瞥他眼,“老子本来记得,这两天没睡好觉才忘。”
龅牙突然用手碰碰李涛,“又有人来,打牛录旗。”
李涛接过远镜,只见队骑马建奴从北边进入营地,李涛翻开自己册子看遍,“正黄旗牛录旗面,随行三十骑上下,这两日都没有正黄牛录出营,应当是新来。”
龅牙赶紧在册子上记下来。
喀克笃礼和楞额礼两人费劲心思,总算把东江水师引往铁山,大军主力也潜伏到宣川线,竟然因为朝鲜不给船而功亏篑,昨日已经有东江兵船在附近出现,估计瞒不多久。
旁边个甲喇额真站出来,对喀克笃礼道:“固山额真大人,没有船便无法攻打皮岛,咱们现在就点起大军打下汉城,朝鲜狗王自然会派船。”
满达尔汉站起怒道:“大金与朝鲜是兄弟之盟,大汗临行严令不得
……
“砍,砍,老子砍死狗蛮子李倧。”
离李涛所在位置三里外后金中军中,个穿亮银甲壮汉挥动着顺刀,将把梨木椅子砍得木屑横飞,因为他动作猛烈,背后小辫子被大幅度甩动着。
“固山额真大人还请息怒,眼下朝鲜已不能出水师,大人看是否还攻皮岛。”
说话便是刚刚进入营地正黄旗牛录额真满达尔汉,他虽然只是牛录额真,此次却有联络朝鲜重任,所以才敢出言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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