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极眯起眼睛问道:“他们有多少人,用何火器能让你们未接战便损失两三百甲兵。”
达木合稍稍犹豫,“足足两三千人,还有船上数十门火炮,他们火枪在七八十步便能破甲,就算有些甲叶未被击穿,亦被撞得吐血受伤,不能作战。”达木合把文登营说多些,显得并非是自己作战不力,而是敌人太强。
代善阴阴问道:“不过两三千人,火炮火枪咱们也不是没见过,怎能能打死那许多人。”
“回大贝勒话,这个文登营炮不
无过回来,打啥鸡巴仗,左翼兵既被围在身弥岛,你楞额礼是不是吓破胆子,不知道乘虚直攻皮岛?只要攻下皮岛北面岛寇海港,那皮岛水师还能漂在海上不成。”
豪格阴沉着脸,冷冷看着这个叔叔,莽古尔泰向跋扈,议政大会之时都敢动手打人,去年阿敏被幽禁之后,莽古尔泰气焰有所收敛,现在见皇太极势头弱,马上又跳出来,莽古尔泰看到豪格神情不善,脸不屑回看着豪格道,“豪格贝勒可是觉着叔叔说得不对?”
代善又冒出来插话道:“就算身弥岛上不关楞额礼事,回程在铁山被莫名袭营又是为何,包衣炸营、粮草被人烧掉半不说,李思忠又下落不明,难不成也怪喀克笃礼。”
代善所说是在后金军撤退路上,他们过铁山之后,夜间突然失火,又被人偷袭,使得上千包衣炸营,踩踏而死者好几十人,李思忠失踪,这事倒确实是抵赖不。皇太极见势不妙,满脸堆笑对莽古尔泰道:“五哥何需与后辈计较,咱们跟着老汗打仗之时,他们还未生出来呢。”
他转头对豪格道:“战阵之上事情,你要多跟各位叔叔学着。”豪格忍住心中气,坐回椅子不再说话。
皇太极见情形如此,只能将楞额礼官降级,并罚牛录个,其他旗主这次没有反对。才算是把右翼军事情结。
皇太极再次回到他开始想问问题,对达木合道:“说说当日岛上交战情形。”
“是,奴才当日跟随喀克笃礼上岛不久,东江镇水师就从西边出现,喀克笃礼说来不及回岸,就在岛上守着,分批潜回宣川。然后东江镇水师便开始打炮,各家都在往南边躲,人跑得到处都是,再后来,就有甲兵来报信说有明军乘着乱子登岸,咱们就跟着喀克笃礼往西去迎战……”
莽古尔泰大声打断道:“讲个屁水师,让你说那支明军,是不是还是那个文登营。”
达木合紧张道:“是,就是那支文登营,奴才随着喀克笃礼冲阵,还未到近前,就被他们火炮火枪打杀两三百之多,甲兵损伤惨重,而且这文登营近战亦是不弱,战之不退,反倒是两翼接战不久就顶不住逃,奴才是最后跑,只是盼着能回来报个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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