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官所有人脉都在福建,他所擅长也只有海战,若是离那边,可以说什都不是,而郑官现在也远远
人相熟,为何许大人觉得郑官势头不可遏制?”
“钟斌此人生性凶残,又从不甘于人下,纵兵劫掠浙江、松江人便是他,虽然许大人向与他熟悉,又提供货物供他与荷兰人交易,但此人从不感恩,而且许大人已经收到消息,此人也与郑官有所勾结。郑官私下不断联络钟斌,但背地里对熊文灿却声言钟斌天生反骨,绝不可招安。熊大人几乎被郑官说动,准备继续给郑官增加兵船,若非许大人多方活动,郑官实力怕还要增加倍,若是他再剿灭钟斌,必定再升级,就势大难制。”
“也就是说,这个钟斌比之李魁奇更加不如,而且谁话也不听,不会是郑官对手。”陈新沉吟会,“蒲壮他们到福州为何迟迟未动手?”
左昌昊叹口气,“蒲壮他们到时间尚短,郑官最近又小心翼翼,五月后时常出海剿杀李魁奇残余,在中左所时间都很少,蒲壮他们曾设过次埋伏,但郑官临时改路,直没有动手机会。而且……许大人身边又出个叛徒,郑官已经得知有伙北方来人要刺杀他,在中左所大肆搜查北方口音人,蒲壮他们现在已经撤到福州。”
“你娘,这个郑官还真有两把刷子。”陈新低声骂句,他现在要应付人很多,外边有仍然强大后金,内部有上官和阁老,几万张吃饭嘴巴,帮不知所谓秀才缙绅,还有即将慢慢壮大流寇,实在没有更多力量投入到东南。
“郑官,水师……要不然。”陈新转头看着左昌昊,“既然钟斌谁都不服,那只要他能活着,郑官就不可能独霸福建。”
左昌昊眼睛转转,半响后点点头。
陈新眉头松开,“郑官既然如此能打,正该让他为国效力,此次建奴在皮岛惨败,据说准备大兴水师,先取皮岛再征旅顺,旅顺若失,则登莱天津震动,本官会找人请求朝廷抽调福建水师郑官部驻守觉华岛,遏制建奴此念。”
左昌昊眼睛亮,随即担忧道:“熊文灿收郑官银钱甚多,不会轻易让郑官调走。”
陈新笑道:“郑官也不会愿意来北边,他们就需要个理由,钟斌便需要活着,熊文灿已在福建三年,这巡抚位置能坐多久也未必,只要钟斌不死,咱们就有时间,本官会在朝中活动,即便不能将郑官调到觉华,也要让他感觉到可能被调离沿海,这条龙离海,就是个蛇,他自己便知道要留下钟斌以自重。蒲壮他们继续留在福建,寻机刺杀,咱们这是两手准备,加上许大人也能在熊大人面前说上话,郑官没那容易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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