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刚收到,七天前关宁军在十三山和义州分别与建奴哨骑交战,他们还略有斩获,若是不出意外,建奴将从义州和广宁分路行军,在大凌河或锦州汇合,目前兵数不明,但属下想着,既然有蒙古部落出兵,他们兵力不会低于四万。”
“城中兵力、兵器和粮草情况可打听?”
周世发摇摇头,“兵力倒是知道,大概在六千至八千战兵,白杆兵被撤回山海关,大凌河城中总兵力四万上下,不过粮草和兵器不好计算,咱们人都是靠着在市井之中探听,具体数字并不清楚,只说是前段日子运送粮草车马日夜
杨先生不复刚才不屑表情,大声哭起来道:“……孙大人对有知遇之恩……”
周世发直接又把棉布盖到他脸上,杨先生在棉布下发出惊恐万分嚎叫,周世发这次并未倒水,而是又将棉布取下,冷冷道:“有人跟说过,只要是人,就熬不过这种水刑,劝先生不要心存侥幸,只问你最后次,卢传宗跟你说什。”
杨先生满脸水珠,此时更是涕泪具下,他断断续续道:“他说登州和东江他是不会去,要给他个运河边上参将。”
周世发眼光闪动,“代千总呢?”
“代,代千总没见到,他直接把拜帖扔出来,文登水师那个游击倒是见到,他态度很好,但又说给他多少银子都不去登州水营,拿也没命花。”
“你们在文登还见谁?还干什?”
“靖海卫黄功成和他个叔伯、文登知县、靖海卫邓同知,威海卫张同知……就这些人,孙德海又去烟厂和这边几个屯堡附近,说是文登营有五六千兵,他要回去报告孙大人,说陈新要谋反,另外,孙大人临行还交代咱们要收集文登营走私情形,咱们没有寻到。”
周世发得意笑,他倒是第次听人说陈新要造反,再问几句,那杨先生旦开口,也就不顾什知遇之恩,老老实实交代,周世发听完后站起来开门走上阶梯,到上层,见陈新带着海狗子坐在个铜管旁,海狗子正在把个木塞堵到管口,陈新则正在低头想着什。
周世发低声道:“大人,与其他两人交代样,咱们将领都没问题。孙元化派他们来是收买咱们将官,二来,就是要收集咱们私自练兵、制烟、制盐、走私情形,咱们今年卖很多南货和卷烟,登州来进货不少,孙大人肯定是得到些风声,知道四海商社是咱们搞。这些东西收集齐之后,加上黄功成弹劾咱们强占田地、为祸乡里,朝廷肯定是会对咱们有所不满,咱们弹劾他克扣粮饷事,皇上自然也不会信。”
陈新缓缓抬起头,说却是完全不相关事情,“大凌河有没有新情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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