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大凌河城头突然爆发出无数火焰,噼噼啪啪爆响如同过年鞭炮样密集,接着又响起阵喊杀。正蓝旗旗号连连挥动,又队巴牙喇调往前方。
好会后,群甲兵和余丁抬着不少尸首回来,估摸着有十多人死伤,退回人中也有塔克潭,张忠旗招呼着包衣去帮忙,他赶到塔克潭身边低声道:“主子,咋地?”
“甲喇大人被蛮子假败引得冒进,狗日明军铁甲兵早早藏在城壕中,等咱们冲近,乘着烟尘钻出来打枪放箭,城上起打炮,咱们旗被他们打死好几十。”他说完就赶紧走。
张忠旗停下来,关宁军不是直都是望风而逃吗,何时如此能战。
这时正蓝旗贝勒旗也退回来,正好经过张忠
击,才又跳出来。他在滦州被红夷炮吓得够呛,现在已经成惊弓之鸟。
正蓝旗队列没有骚动,依然十分严整,他们列个长方阵,缓缓向那个堠台逼去。
三门身管粗短大将军炮走在侧面,队列很快走入两里,镶蓝旗和蒙古两旗些游骑以极分散队形进入里范围,从侧面威胁南门列阵明军,张忠旗身后传来隆隆蹄声,他赶紧叫几个包衣进到壕沟,让开道路。
正蓝旗织金贝勒大旗在群巴牙喇簇拥下从通道经过,后面是大群行营兵,张忠旗脸上始终带着媚笑,对经过甲兵不断躬身,但少有甲兵看他眼。
等他们经过后,张忠旗吃不少灰,但他还是满脸崇敬对周围包衣道:“刚才过去便是咱们正蓝旗贝勒主子,天神般人,你们能见着他次,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福分。”
几个包衣呆呆看着张忠旗,不明白他说什,张忠旗却是不管,又指指南面处山岗上织金龙旗,“那边就是咱大金汗所在,你们怕是没福气见,有他们在,南蛮子没有人能打败咱们。”
个北直隶口音包衣道:“主子,昨日正白旗不是被干死近百人,死个副将,个游击,两个牛录额真,连旗主都差点……”
张忠旗恼羞成怒,挥起手上马鞭,没头没脑抽打过去,边打边骂道:“你妈傻狗,是不是想作死,你们他妈想活命,就得照老子这说,别以为老子爱打你们,老子当年是怎活出来,你们可知道。”他打累停下来,又对着倒地包衣踢两脚。
这时前面几声炮响,大将军炮开始轰击堠台,大凌河明军骑兵也冲过来,战场上烟尘四起,张忠旗只能看到不断有甲兵投入交战。没过会,大凌河那边就响起鸣金声,后金兵大呼追杀动静连他们都能听到。
张忠旗瞪着几个包衣道:“看到没,南蛮子败退,老子告诉过你们,南蛮子不可能打得过各位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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