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虽然数量不多,但心意还是有,当下将陈新扶起,“陈参将更见威武,只要你在登莱好生为皇上立功,比拜会本官更让本官心中舒坦……”
王廷试这说,便说顿饭功夫,把孙元化这个现管晾在边,等他说完,才招呼陈新进屋议事,屋中还有吕直和两名御史,御史都是副正人君子模样,几人都与陈新见礼。
王廷试在外面见陈新与孙元化还算和睦,以为两人已经和解,左右看看两名温体仁派系御史,觉得可以问陈新话。
“陈参将,此次皇上派等来此,乃是督查登州军务,经本官前几日核查,文登营本色直未能领足,去年只领到两月,今年亦只领到两月,不知实情可是如此?又或者,孙大人曾与你另有约定。”王廷试等陈新稍稍喝口茶,便对他问道。
“回王大人,并无约定。”陈新放好茶杯,他已经知道那两个御史都是温体仁人,现在没有走中间路线任何余地,神情激动道,“王大人您久在登莱,都是知道,末将营伍皆招募流民操练而成,在文登并无多少军田可供屯种,登州将本色扣,文登营饿殍遍地,加之孙大人又不拨给水营船只,铁料、火药、硝磺无保足,以致营在身弥岛之战战备不齐,船只缺乏,终至损失惨重。报功文书又被扣下,阵亡抚恤迟迟不到,战死兵士家眷嗷嗷待脯,末将愧对英烈……”陈新说完抹抹眼睛。
王廷试略微有些发呆,两名御史则脸兴奋,不停记录,吕直只是微笑着轻轻点头,陈新继续道:“末将不甘将士凄凉,派人赴登州查探,得知登莱本色米粮,皆由山东布政司征齐,却由水师假借运往东江之命,出海转运往各处私港,其中又有不少被*商经辽海贩卖至南四卫,水师涉事之人有登州水营都司彭在恩等十余将领,*商之中有登州黄氏粮店、唐从仁、王良仪……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,王廷试嘴巴张得大大,两名御史则记满满册,陈新走出大门,与孙元化打个照面,两人眼中都是冷漠。
孙元化在门外已经听到,陈新虽然没有直接说孙元化走私粮食,但条条罪名都是指向自己,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,他正要对陈新说几句话,吕直已经和这次带队东厂番子走过来,吕直对孙元化道:“孙大人,陈大人所指之人,皆是重罪,且指认有据,咱家相信都是下面人搞事,与孙大人无关,东厂现在便要去水师拿人,如有得罪,请孙大人海涵。”
孙元化当即便寻到后面王廷试,与他争辩起来,只说无凭无据不可抓人,王廷试却拿出个账本,正是登州黄氏粮铺,里面记下从何日水师某某官手中取粮多少,何日运往盖州交易,孙元化呆在当场,他对军中事务所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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