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不太放心,又给各官叮嘱番,总算说完时候,山下行军队列已经走到末尾,压阵是个旗队骑兵,他们排成三列整齐行进。
陈新见状对众人行个军礼,大声道:“文登就拜托各位。”
……
十月二十日,文登营经十天行军到达登州,王廷试等上官亲自迎接,安排他们在水城东面校场扎营,
地惊,壮哉军人,嘘气乾坤暗,叱诧鬼神惊!拼将倨英雄泪,洒向沙场见血痕。牺牲此驱壳,为吾国干城;人生万古皆有死,何如做征魂!身死名犹列,骨朽血犹磬!何惧箭如雨,浩气压征尘。”
雄壮歌声中,策马站立在路旁小山上陈新露出满意微笑,这次他也将带领中军人员与战斗群同行,中军调动直属轻骑侦查队五十人、中军卫队三十人、特勤队第二小队以及部分参谋。今日是行军第三日,他们很快将走出文登县界,目前来开,士气非常不错。
他有意提拔朱国斌,所以这次让朱国斌当副手,途中具体指挥都由朱国斌全权负责,陈新对他是比较信任,此人是标准军人,执行命令从不打折扣,作战经验也比较丰富。陈新其实不认为他们需要走到大凌河,更多当做次冬季长途机动演习。
身戎装黄思德对陈新道:“大人,天寒地冻,您路上多多保重,或者,再安排辆马车。”
朱国斌瞥眼黄思德,他最初对这个总训导官没有什好印象,但后来发现确实对士气有很大好处,慢慢接受军中这个角色,但他对黄思德本人还是有些鄙夷。
陈新轻轻摇手,对两人道:“士兵都能行军,为将者自然也能以身作则。此次行军由国斌指挥,与登州军共同救援大凌河,本官再明确遍,行军时与他们保持日以上距离,每日扎营按有威胁地区执行,哨马必须随时掌握登莱军行踪。”
朱国斌大声答应,他知道陈新和孙元化关系恶劣,军队之间自然也比较敏感,有所防备是应有之意。
陈新转过身,看着身后群送行人,这次刘破军将留守文登,作为中军值守官,在紧急时召集各军官应对,有争议时最高决策者则是刘民有。
陈新缓缓道:“今次与以往出征略有不同,各位留守文登,当知眼下形势微妙,军队是干杀头买卖,容不得点大意,因此务必加强戒备,与保持紧密联系,情报局必须保证沿途联络通畅,若文登有紧急事务,只记住条处理原则,文登营利益不容侵犯。”
群军官纷纷点头,若是读书人之间谈话,绝不会如此直白说及利益如何,但这些军官都是大老粗,他们都是受苦受怕人,现在跟着陈新久,老听他说文登营利益什,丝毫不觉得谈集体利益有什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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