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会议上朱国斌他们言重些,他们不知内情,你不要往心里去,日后还是要与这些将领好好相处。破军你要明白,你背这个黑锅不是为他们背,咱们所做不是为自己争夺官职钱财,所为皆是无数流离苦难百姓。没有平度州和黄县土地财富,便有多少百姓要衣食无着。”
“属下……”刘破军摇摇头,没有说出来,陈新站起拍拍他肩头,“方才场面上,本官不得不对你有所批评,但那是做给人看,你为文登营所做切,本官都记在心里。”
刘破军抬起头,眼睛有些发红。陈新看他样子知道还没过去那个坎,用副悲天悯人口气继续道:“不要认为只有战阵杀敌才是英雄,真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鲜血,敢于背下不得已黑锅。”
刘破军略有些惊讶,嘴巴张张,陈新叹气道:“文登情形如何,你全都知道,无处不被人束缚着手脚。方今天下世事维艰,百姓无日不苦。咱们上要对得住朝廷,下要对得住黎民,百姓利从何来?便只得动中间有些为富不仁顽愚之人,只得做些非常之事。你当本官愿意做这些事,上官、缙绅、建奴、叛军哪个是省油灯,本官何尝不愿做个太平富足富家翁,谁愿行走于虎豹豺狼之中,受无数冷眼轻视。自定下策略,数月来无晚能睡个踏实觉,每每想起那些无故死去登州百姓便彻夜难眠,但不如此不足以救更多人。至少本官能保证无事是为私利。本官保证,若干年后会还你个公正。到时百姓们会竖起大拇指说,这才是真英雄。”陈新原本只是要忽悠刘破军,说到后
百人,继续点珠宝去,董渔给老娘人拿五十个烧饼进来。”
她说完就转身又进帐篷,刘民有对董渔气道:“这种女人……”
董渔低声道:“刘大人,你把她当女人就错。”说完匆匆去拿烧饼。
刘民有压下气,转回头来又看到眼前黑压压女人,皱起眉头。
……
三日后,文登营中军部带着第千总部来到平度州城外,刘破军所领前军在城东北现河西岸驻扎,叛军全部进入城内,路上有不少叛军士兵逃散,城中大致还有营兵四千余人,以及些他们家属。
刘破军垂头丧气坐在中军帐内,他受命领兵追击叛军,路上小心翼翼控制着手下人马,不让他们放手攻击殿后耿仲明,早已经焦头烂额。今日陈新到,就开会将他批判顿。
陈新此时改会议上严厉,微笑着给他端上杯茶,刘破军站起来接,陈新挥挥手让他坐下。
“破军,这次你是受委屈。”
刘破军抬起头来,有些激动道:“朱国斌说属下定是收叛军贿赂,属下宁死不与他干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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