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百辆盾车从骑兵缝隙依次涌出。张忠旗作为老兵,指挥着那些菜鸟包衣,让他们把三辆盾车与其他盾
东西。
后金兵马匹和武器都是自备,缴获物资般集中在牛录以上贵族手中。在己巳之战以前,大致有两三成甲兵没有马,破口之战后建奴在蒙古威望大大增加,马匹数量得以增加。但般士兵需要马匹话,仍需要用自己东西去换取,要是银两,要是包衣。旗中赋税也是由他们承担,贫富差距越来越大,即便是真夷也直有零散逃亡。他们要争取更好生活,就只有靠军功途,这是后金给他们提供个上升渠道。也是后金兵愿意死战主要原因。
对于普通包衣来说,也有抬旗渠道可以改变生活,他们很愿意上战场。张忠旗领着十多名包衣推着三辆盾车跟在大阵之后,他给包衣每人发把兵器,最简单就是根木棍。
张忠旗所在正蓝旗属左翼四旗,其他还有镶黄、正白、镶白三旗,排阵也排在左翼,他面前是看不到头骑兵阵列,刚刚把盾车停稳,后金兵鼓号齐鸣,各外藩蒙古部落牧民们在各自台吉率领下蜂拥而出,宽大战场上烟尘四起。
分散在四周后金骑兵同时开始发动,他们时分时合,以小群往来奔逐,作出要逼近态势。明军大阵顿时按捺不住,第个惊慌士兵开枪后,成千上万火枪火炮起打放,战场上白烟弥漫,铁弹横空。
骚扰后金兵迅速转向,在百步外绕着大阵打圈,等到枪炮声停歇,立即加速逼近明军,借着马速在四五十步对着明军大阵抛射,密集箭支划破天空,雨点般落向烟雾朦胧明军大阵。但左翼正对明军竟然很快打出第二轮,将批游骑击倒,右翼明军稍显慌乱,但依然坚定对抗着那些游骑。双方互有伤亡,明军损失更大,但阵线没有动摇,后金也不鸣金撤回队伍,战斗渐趋激烈。
前方喊杀震天,后金军主阵却森严整肃,他们按牛录整齐排列,没有人喧哗吵闹。张忠旗也不敢说话,紧张从骑兵缝隙中观察战场,似乎这些明兵很有点本事,他开始有些担心,自从他两次遭遇文登营后,便直害怕突然又冒出某支没听过强悍明军来。
骑战直持续刻钟,明军火力开始减弱,甚至有几处地方发生火炮自爆,阵线上明军伤亡越来越多,惨叫声逐渐密集,阵线出现动摇迹象。
汗旗位置旗号挥动,左右翼各旗回应后陆续传递旗号,前阵后金兵纷纷下马,张忠旗牛录额真派塔克潭过来传令,让盾车前进。
张忠旗抽出满是缺口破旧顺刀,威风挥手,瘦弱包衣们喊起号子,三辆盾车在十多名包衣推动下吱吱呀呀开始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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