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破军暼他两眼,继续道:“下面是军出动兵力,本次乘建奴主力不在,登州镇将出动大部辽南兵马,主要攻
总请说。”
钟老四不能像王长福那样坐着,站起来大大咧咧问道:“既然不知黄台吉所领兵数,那怎知建奴只能使用五千至六千兵,按上次军情会传达,建奴可用人马在四万至五万之间,披甲人两万至两万五,看那林丹汗是个孬种,黄台吉带个五千人收拾他足够,就算东江镇那帮人能闹腾下分散些建奴,那可用于复州披甲人也应当在万以上。”
会议室中其他军官互相看看,也觉得钟老四所说有些道理,察哈尔蒙古装备低下,组织度和纪律性更远远比不上后金,五千人收拾林丹汗是很有可能。
刘破军对这个钟老四缺少好感,特别是两人同关禁闭时候,钟老四热衷于落井下石,给刘破军伤口撒盐,不过此时不是跟他计较时候。
“关于建奴兵数,确实只能估算,方才所说兵数,是目前发现盖州至复州之间建奴真夷,盖州曾出现少量镶红旗人马。皇太极带走人马同样只能估算,军令司认为在七千至万之间,至于剩下八旗人马,并非短期能集结。建奴眼下处于农忙,不在集结状态,且大凌河结束才四个月,他们物资损耗甚重,以建奴兵马自备武器粮草体制,今年秋粮未下之前,大多数旗主不愿再调动自己人马,除非有确实消息,而们正可在此点做些文章。”
刘破军十分从容,显然下不小功夫,这类作战会议十分有助于提高他威望,陈新特别嘱咐他要准备充足些。
“从建奴兵力部署来看,他们大致知道金州和旅顺人马数量,因此以五千至七千人马部署在海州至复州之间,沿途有恢复驿站和军堡,足够确保南三卫地区,因为他们不知道们从登莱紧急调集两个千总部,在兵力上占据优势。复州向沈阳告急至少两日时间,若要从海州以北调兵,集结时间至少需要两天,路途行军五天左右。而在告急之前,复州守军必须确定军兵力,否则他们便是向沈阳留守贝勒谎报军情,所以只要在兵力上欺骗对方,那又可以多出数日,有十日左右时间,足够们进行次进攻作战。”
钟老四张张嘴,“也就是说,前几日把们反复调到平洋河,便是为迷惑建奴?”
刘破军有种在智力上胜过钟老四感觉,毕竟钟老四是现在才反应过来,这让他十分满意,于是信心满满道:“钟把总说没错,这几次佯动都吸引榆林铺以南建奴调动,既可疲劳他们,亦让特勤队得以确定他们数量。钟连长还有什问题?”
“没有。”钟老四丝毫没有挫折感,又补充句,“暂时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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