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盾车轒辒车掩护,从城壕内侧挖,先挖道防步兵壕,建道胸墙,然后在壕沟后面挖地道。”
刘破军惊讶道:“那岂不是在他们眼皮底下挖地道,建奴可以很容易确定位置,灌烟或者灌水,甚至反挖地道。”
“没关系,样子要做象,他们岂敢冒险让们隔这近挖洞,咱们攻不进去,最好能引他们出来,你派人去告诉王长福,让重武器旗队也试试身手,步兵不要再冲城门。”
传令兵很快去传令,剩下轒辒车停在离城墙十几步外,与掩护盾车排成排,后金兵扔出棉被和草束扔不这远,现在最有威胁是
消息?”
“今早上来封军情急报,是们哨马从金州送来,东江军正对辽东沿海进行破袭,中路由大小长山、广鹿出兵,前日攻破黄骨岛堡,斩杀后金兵及包衣二十余人,目前已进至绣岩,北路从皮岛、鹿岛獐子岛出兵,破袭镇江、汤站堡、险山堡,最远至凤凰城等地,中路毛承禄和尚可喜计划是三日后收兵,北路黄龙和沈世魁何时撤军尚不清楚。”
陈新计算下,如果复州紧急求援,沈阳大概也要三日后才能集结起足够兵力,如果复州打不下来,两三日后自己就可以撤离,这样沈阳援军收到消息也走到半路。他希望这次东江镇也能有点收获,将整个辽东地区士气提升起来。
陈新就在土地岗南坡吃午饭,吃到半时,复州城下通鼓响,新做十多辆轒辒车冲过壕沟又开始挖洞,后金兵防御手段也是花样百出,把他们在昌黎、宁远碰到都拿来。
轒辒车刚停稳,城头冒出许多后金兵手臂,扔出许多灰瓶砸在地上,白色石灰溅起老高。乘着灰瓶带起白烟,城头人影乱晃,扔下成堆沁油草束棉被,还有人用布袋撒出火药粉末,黑色火药粉胡乱飞舞,墙下位置如同被黑烟笼罩。
上面刚开始扔东西,壕沟边明军便大声叫喊,让轒辒车退开,轒辒车下包衣奋力将车往后退,城下四磅炮对着城垛不断射击,被命中地方砖石横飞,惨叫不断,登州军官大声提醒,让士兵负责各自垛口,看到人影才开枪。
城上很快扔出十多个火把,城下飞舞火药粉被引燃,整个城墙根片火星,烂棉被和草束立即燃起熊熊大火。十多个轒辒车此时已经退开点,仍有两个慢陷入火海。
“大人,看起来后金兵准备充分,靠这些简易器械怕是不易打下来。”刘破军看着城墙下滚动几个火人,觉得该劝阻下。虽然伤亡大半是包衣,但是这种场面对士气影响很大。
陈新淡淡道:“还有没有其他预案?”
“还有挖地道,不过比较费时,复州城壕有丈五尺,如果从下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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