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明白。另外便是,山西报说流贼前前后后三十余股,转往晋西带,似有往真定顺德之意图。”
“什?”梁廷栋呼声站起来,连椅子都当啷翻在地上,他走过去对着那主事就是耳光,“混账,这要紧事情都不先说。”
主事摸着脸躲开两步,有些不解望着梁廷栋,只见梁廷栋焦躁走来走去,口中还在说着,“决不能让他们到畿南来,给左良玉发武备,让保定正兵营、真定标营严加巡防山西个关口,明日就要发出。”
主事匆匆忙忙去拟部令,梁廷栋又走两圈,好心情顿时不翼而飞,流贼在山西陕西怎闹腾都好,现在皇上似乎也接受这些流寇到处流窜消息,外地消息总是能修饰下,到皇帝面前都是经过艺术加工,不至于让皇帝勃然大怒。
但是进入京畿地区就完全是两回事,旦到真定府,和顺天府就只隔着个保定,那种感觉就是直观,到时就是件大事情。
烈,顺带再牵连下周延儒,事情虽然看着与周延儒小,但在梁廷栋深谙斗争之道,政治胜利都是次次小胜积累起来,决不能放过任何个机会。
体会精神之后,主事又低声道:“大人,下官觉得可以派部员赴宣府查实,沈启这塘报言称建奴秋毫无犯,下官是决计不信,等到内阁那位大人回护之后,咱们拿出这个查实东西……”
“好,就如此办理。”
梁廷栋微微点头赞许,这个狗腿子还是不错,能够把领导意思领会后加以细化。
扳倒周延儒话,梁廷栋就能入阁,这是温体仁承诺,当然还是登莱打得好,其他地方只要不出大漏子,都是可以抹平。
梁廷栋回到桌边翻出九边图,能调边军都调动,那些套寇、土默特等等部落不能不防,河南兵长期处于内地,战力可能就和班军个水平,山东标营战力在辽兵面前露底,也是不堪用,他眼睛跟着就转到登莱。
“只能这里,就是这陈新刚送孝敬,在复州又损失惨重,此时调他剿寇,似乎不妥啊,温老先生那里也不好说。”梁廷栋微微摇摇头,“怎地就只有登州能出强兵,也不知这陈新怎练
“还有什事情?”
“昌平戴罪副将左良玉,请发武库编练人马。”
“左良玉啊,他今年冰敬交没有?”
主事腆着笑脸,“大人,您贵人多忘事,左良玉是交,还比其他镇多些,当然是比不过陈总兵。”
梁廷栋笑,“陈总兵能送人头来,就是不送冰敬,本部堂也要给他。左良玉有啥能耐,在长山比吴襄还跑得快,若非他是客军,充军是逃不掉,还得是候洵帮着他疏通,才能戴罪留任,再等等,让他把炭敬交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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