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俺们工坊有,那些屯堡学堂回家都要干活,没咱们工坊工钱多,办没人愿意去,后来就只留下工坊童军会。十五岁以上就是归教官管着,俺还差两年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吴襄赶紧记住,把那张纸小心收好,准备回去也在屯户里面试试,他转眼看到童军还在面前,赶紧拿出锭银子,足足有两。
那童军眼睛放光,后面几个也
也要围着屯堡转下,每次早上赶路时候,就能看到成群结队十多岁少年去上学,这些学堂都不大,基本只有两三间,虽然屯堡里面大多都是茅草屋,但学堂全都是砖瓦房,门前有大片空地,空地北侧都有根旗杆,上面挂着面飞虎旗帜,般下午时候路过屯堡话,能看到学生在排队走步,而且还颇有气势。
他路上还专门去试下,那些屯户就和他熟知样,还是有些迟钝,说事情半天说不清楚,倒是那些少年十分热情,说事情也有条理。
这日到平度州外,吴襄打听到靠近大泽山地方,有个大工坊,这里有河流和树木,十分适合制铁,据那些屯户所说,工坊人更有钱,他又绕路过去看,确实很大片建筑,离着还有里就在路上被几个少年拦住,手上还拿着七尺短矛。
领头少年只有十二三岁,看吴襄气质不俗,过来敬礼后客气问道:“这位先生是不是走错路,前面路只到工坊,你没有工牌话,是不能进去。”
吴襄看这小小孩童竟然敬是军礼,但又没有穿军装,奇怪之下换过河间府口音问道:“这位小哥,是河间府人,坐船到登州,回程就冻上,只得走道路回乡,路途都不熟悉,兴许走错路。”
那小孩连忙跑回去,跟几个小孩嘀咕阵,拿支炭笔和纸过来,蹲在地上边画边道:“前面还有护屯队卡子,先生你是过不去,你得绕回去,直到看见平度州城,看到个三岔路,那里有路牌,你顺着昌邑方向走,然后直往西就可以。”
那小孩描出几个线条表示道路,然后在纸四边歪歪扭扭标记东西南北四个字,这几个字属于登州学堂两百个基本字,学生全部都会,但他不会写昌邑邑字,只写个昌字。
吴襄暗自惊奇,他家丁里面会写字都少,更别说画简略地图,“这位小兄弟,你这画得可好,是不是学堂里面学?”
小孩认真画完,举起给吴襄,然后转过左臂,指着上面“童军”两个字道:“不是学堂教,学堂只教识字算数,这是俺们工坊童军会教,里面有好两个受伤回来旗队长,不做活时候带俺们学,在山边野营时候能用着。”
“到处都有这个童军会?大点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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