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流民面面相觑,他们走近千里路到这里,怎能调头回去,几个老头嘀嘀咕咕,看着是族长样子,其他年轻都等着他们决定。
那个宣教员在旁默默观察,另外个民政衣服人也在和他低声商量。好会后,那几个老头讨论完,跟宣教员表示同意到不同屯堡。
宣教员立即让他们去吃饭,几个士兵拿着棍子让他们排队,按顺序领取稀粥,那个被打完军棍流民摸着屁股又走过去,排在最后名,还想再去吃,那些士兵也没有去理会他。
李永芳等人鞋子里其实藏有金豆子,身上包袱里面也有饼子,但他们不敢表现得与众不同,也跟在后面排队,好半天才领到碗粥,碗热腾腾下肚后,还是让他们感觉很舒服。
李永芳边吃边偷眼观察那宣教官,只见他和另外几人
出来说话。”
前排几个人小心答应,那人马上换河南口音笑道:“原来是河南来老乡啊,咱就是河南来,也不过来登莱年半。”
群流民中嗡嗡嘈杂起来,这个河南口音顿时就让他们缓解紧张,个女人还在前排大声问道:“说大兄弟,你是个啥官来着。”
“在这里啊,就是个登州镇宣教员,也不算啥官,就是帮着百姓做些事情。”
那女人喜笑颜开,“嗨,这说着,咱们都是河南来,为啥那几个兵爷还那凶哩,快把咱王兄弟放吧,都是河南老乡,咱们就是投奔来,日后也互相有个照应不是。”
“当然会放。”那宣教员笑眯眯,“不过各位老乡啊,俺也要跟你们说说,咱们登莱这地方,不比得外面,做啥事都要讲个规矩。这里就是施粥,人人都有份,又不是抢在前面才有吃,那个王兄弟来就抢别人队,挨顿打也不冤枉。”
流民中个老者凑到前面道:“这位官爷,那王兄弟也是饿极,还请官爷高抬贵手。咱们都是在德州听登州总兵是个青天老爷,说是进屯堡,能给穷人条活路,专程来投奔,请官爷把咱们都安在个堡吧。”
那边那个流民已经被几个士兵按在地上打军棍,是种长得多棍子,打得啪啪直响,宣教员不容置疑道:“犯规矩就定要罚,这事儿也做不得主,各位也要记着,若是怕挨军棍,就得记牢规矩。至于屯堡嘛,自然会安排大伙进去,不过这儿有这许多人,哪个屯堡都安不下,只能分到四五个不同屯堡里去。”
那老者为难道:“可咱们都是乡邻,又是异乡人,分开还不得被人欺负。”
那宣教员无奈摇摇头,“那就收不啦,那些堡里面都安人,总不能把人家赶出去,各位要是实在不愿分开,就在此吃顿饱饭,调头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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