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紫金梁在青化镇召集怀庆各路营头，
这边看到听到
，便有十多个大小当家，闯王也在里面，总数应在二十多，没准三十多。”
龅牙用舌头磨着他自己牙床，眼神不断变动，陈新给他命令是查探紫金梁或闯王驻地，现在倒是找到
，但周围流寇总数超过七万，精锐马兵四千左右，还有不少拿着兵器步军，他不知道算不算合适机会，其他明军行动迟缓，如果带着他们
起，肯定会被流寇发现，届时便会逃窜。
登州镇在林县留下个司，辉县大营需要守卫，如果要来攻打此处，能出动只有三千多人，孤
不下来怎办？”
罗汝才不慌不忙坐下喝口酒才道：“那你说怎办，除老回回，最能打都在这里。这许多人要是都打不下来，那大伙以后见着他们就绕道走，不然就老老实实交钱买路，再也休提打山东兵事。”
……
青化镇东北面五里外，这里是西营八大王张献忠驻地，他在林县挨登州镇当头棒，又被左良玉趁火打劫，落荒而逃进入卫辉府后，路抓百姓，又收编些山贼土匪和溃散其他流寇，现在人数又有五千多。
他们这个营地中间是个寨子，是刚刚被他们打下来，马兵住在那里面，其他流寇就是这
散在平野上，流民们在野地里到处挖鼠洞，或是往北去太行山边缘山林中砍柴打野果，偶尔有些马兵在外面跑过。
从东面远远跑来十多个流寇马兵，他们刚刚出去抢掠回来，其中两人回营呆会，然后又骑马出来，往北面山林跑去，在树林边缘寻到另外个骑马流寇，他正在那里监督些流民砍柴。
三人汇合后走到边，三人交谈中都是山西口音，树林边那马兵抬起头向周围张望，赫然便是特勤队龅牙。
他头上包着块红布，副流寇打扮。这便是陈新布下暗棋，洹水大战大乱流寇组织，特勤队有九名山西来队员乘机扮作被打散小股马兵，换缴获兵器，分成三组投入不同流贼群中，这也就对流寇这种混乱组织管用。
流寇遭到重创后正需要补充实力，看他们骑术不错，立即收入马兵。龅牙这组先找到蝎子块，然后又投张献忠。流寇结构松散，组织混乱，类似于大股土匪，马兵常常改换东家，龅牙也作些功课，声称以前是山西镇夜不收，兵溃后在泽州落草，曾在多个营头干过，他对山西很熟悉，说来头头是道，加上他口音很正宗，流寇并未起疑。于是他跟着八大王队伍跑半个多月，终于找到紫金梁和闯王。
龅牙望着外面大道上跑过股骑兵，对两人问道：“今日来来往往人很多，他们都往青化镇去，看着像在商议什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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