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吵,外边有马来。”
关小妹说完,群队员齐齐
徐平杰声音响起,“哼,珮珮你不要信他鬼话,他那日在洹水边,看到无数流寇冲来,当场就尿裤子,这种人也就能演演鞑子。”
唐玮偏头辩解道:“那是汗水!”
“汗水怎地就光流在裤子里。”
“俺怎知道。”唐玮绝不承认,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有没有吓尿裤子,当时他还在洹水另边,看到漫山遍野流寇之时,他脑袋就变成片空白,后面啥都不记得。
同为戏鞑子谢飞帮腔道:“徐平杰你才是吓傻,咱们都守着河岸,你为啥个人拿去守着拉刀具马,是不是想见机不妙就偷马逃走?胖子长成这样,胆小还情有可原,没想到你徐平杰浓眉大眼,也这胆小。”
太信他,他此时也不想再说救援事,没准根本没必要,反而白欠个人情。他对吕直说道:“吕大人,如今营中兵马不多,要不要把标营留守人调来大营,那标营中粮草不多,还是守稳咱们大营要紧。”
吕直四处望望,确实兵力太少,这个大营放大部分粮草和辎重,整个营地里面就剩下个近卫营司,还有就是各部辎重兵。因为战况不明,所以留守把总十分小心,除战兵要执勤外,所有辎重兵都拿着自己武器集结待命。
“那就调标营过来。”吕直转身对家丁吩咐,让他们去通知留守标营兵赶来大营。
宋闻贤心情稍稍安稳,只要守稳大营,大军就有退路,现在就怕流寇比登镇先来到,这营区宽大,怕是不好防御。
他晃眼间,发现连那队宣传队都拿着备用火铳在土墙待命,队形乱糟糟,连女兵都拿把火枪,怎看怎别扭。
徐平杰恼怒道:“俺那是怕马乱跑……”
“马乱跑有马夫,队长不知道咋地,要你去看马去。”谢飞口舌便给,把徐平杰顶得说不出话。
徐平杰恼羞成怒,过来把抓住谢飞领子,两人顿时争吵起来。其他队员纷纷上来劝开,两人看到有军法官看过来,都不敢闹得过火,就坡下驴分开。
徐平杰指着谢飞和唐玮道:“你们两个戏鞑子,咱们就看谁胆小,下次要是遇到敌寇,龟孙子躲后面,咱们人提把刀去砍去。”
唐玮两人回道:“去就去,你非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龟孙子,咱成全你。”
……
关小妹脚踢在唐玮腿上,“胖子,你腿抖什?外边个流寇都没有,你就怕成这样。”
“俺,俺哪里抖,俺才不怕。”唐玮把腿绷紧,然裤子上显不出来抖动。
“不怕你干嘛头汗,今天又不热。”
唐玮连忙用袖子去擦,被上面铜扣磨,痛得啊声,赶紧从鞓带上取下根帕子,在肥脸上汗水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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