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如何说?”
莽古尔泰咳嗽声,清请嗓子,却停下不说话。以前皇太极刚即位时候,都称呼他为五哥,态度十分恭敬,去年那事之后,两人矛盾表面化,莽古尔泰现在比较低调,尽量不给皇太极抓辫子,不过能给皇太极难受时候,他也不含糊。
他半响不开口,直到整个大厅人都抬头去看她,莽古尔泰才面无表情道:“二哥说该打,咱也说是这个理,谁要说不打,那下半年就得谁去守复州。去岁与十四守复州,可谓深知金州之害,那登州兵不比关宁,野战也未落下风,反倒把小十四打得惨,若是他们守在城里头,咱们就非得倾国而出不可。不过嘛,咱正蓝旗和小十四镶白旗都被打得伤元气,这兵是出不多少。”
两人都赞成打,不过个不愿出粮,个连兵也不想出,顺带还想拉上个多尔衮,这里便是三旗人。多尔衮在下面低着头,暂时看不出来真实想法,皇太极依然从容,这里毕竟有三十多号人,不是八王议政那时候八个。
皇太极点岳托名道:“岳托贝勒,你是兵部尚书,这用兵之事正该你管,你意思如何?”
岳托站起来道:“回大汗,奴才认为攻金州正其时。当年毛文龙在东江,从不敢长期远离,自东江镇残破,等方可入关又或远征察哈尔。自大凌河陈新突然攻占金州,平日便不停以轻骑散兵扰乱复州,待大军远出,便欺兵少,以重兵临复州,然复州不可不守,若弃复州而去,则盖州以南尽为敌有,届时难道又弃盖州乎?如今复州守也不是,弃也不是,皆因金州旅顺那支登州兵,据复州哨探所言,其骑军已过两千数,若不早灭之,此骑军若愈加壮大,届时又如何应对。前闻登州镇兵马去河南打乱民,登莱之兵必然无多,此乃天赐之良机,弃之可惜。”
年纪最小多铎突然开口问道:“岳托贝勒,咱们也学那关宁蛮子,只守在复州城中如何?他们总不见得敢绕过复州。”
“上次可守,次次可守乎?”岳托回道,“登州兵在等攻略燕京之时,尚用火绳鸟铳和虎蹲炮,骑兵不过两百之数,到身弥岛见自生火铳、小铜炮,到金州出骑军和短铳,复州时骑军已过千,步营带大铜炮。他们攻复州不下,不知下次便弄出些什东西,复州守不守得住,尚在未知之数。”
多铎皱皱眉头,然后摇摇头道:“那也是,这股蛮子怪得紧,不过倒真想去看看,既然大伙都说改去,那也赞同去。”
济尔哈朗大声道:“奴才也赞同去打金州,这伙子尼堪每每乘大金不备,上来就咬上口,如今他们盘踞金州,得空就扑过来咬口,日后骑兵多,今年咬口,明年咬口,若是人人皆想躲,终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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