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破军稍稍想就道:“或许建奴是建好土墙,依靠土墙掩护日夜挖掘壕沟或坑道,就近攻击们防线,也可能
战炮在百步精度十分高,阵线上接连不断爆起盾车碎片,地面上冒出团团火光,万弹地雷炮将那些清障包衣片片掀翻,但后金盾车不见减少,有被打中停下后,后面又绕过辆,补充到阵线中,包衣也是源源不绝,前面刚倒下,盾车后又被驱赶出批,渐渐连蒙古人也被驱赶出来,他们分散在盾车前面十来步,用弓箭朝土墙直射。
盾车停止在七十到八十步之间,无数包衣在盾车前面亡命劳作,将前几天残留盾车遗骸往新盾车前面堆放,盾车后面成千上万满洲和蒙古弓手拉弓抛射,五六箭后就换上轮,保持着体力,波波箭雨犹如不会停息般,即便登州镇有草厂和悬户,依然遭受伤亡。
盾车间闪动着满八旗弓手,他们射术精准,将拦马沟分遣队压制,分遣队为减少损失,依次往土墙撤来,爬上那些弯曲通道退过壕沟,进入土墙前面胸墙,依托胸墙继续射击那些包衣和蒙古人。这样土墙就有两道火力,可以互不影响同时射击。
守备队弗朗机炒豆子般鸣响,旅顺弗朗机多达三百门,都是从登州武库中选出,数量与大凌河城相当,前几日作战中,登州镇隐藏般弗朗机,今日面对后金总攻,所有弗朗机都开始爆响,后金兵进入百步立即遭遇这些火炮打击,弗朗机全部集中在土墙阵线,每炮配九个子铳,两千多发小铁弹,bao雨般打向盾车线,盾车前后惨叫连连,被铁弹打中后金兵无不肢体碎烂。
登州镇上千火器施放,枪炮口白烟连续不断,海风将阵阵硝烟吹离战场,很快又有新白烟喷出,旅顺数里长土墙防线上炮声震天烟雾弥漫。
陈新视野中也有些朦胧,北墙五门大红夷炮又是轮齐射,斜向打击两翼后金兵,城墙轻轻颤抖着,闷雷般炮声震撼着耳膜,陈新微微张嘴,缓解自己耳鸣。
“大人,西官山来报,他们观察到盾车后面包衣在往盾车中堆放土包。”刘破军接到西官山最新情报后,对陈新说道。
陈新朝正面观察,有两发四磅炮炮弹打中盾车后,前护板支离破碎,露出里面堆叠土袋,“建奴这也是要修壕沟。”
“属下也觉得是,他们用土袋堆在盾车后,这就是道土墙,火炮无法击穿,他们有这道掩护,便可以在墙后驻守,夜间不用退回。”
“建奴想在旅顺学大凌河那招?”陈新疑惑道:“可是旅顺有港口,如果他们要围困,那应该主攻老虎尾或黄金山,但是瞭望哨没有发现他们往那两个方向增派兵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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