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思德摇摇头,这事他处理不,让卫兵去通知陈新,然后蹲下摸出块黄糖递给那小女孩,摸摸小女孩头发道:“要说你也是个小鞑子,但你爹投登州镇,以后你也是登州镇人,每天都有糖吃。”
那女孩也听不懂,但还是知道糖好吃,停下哭泣,黄思德站起来对那夷丁道,“好在还剩个。”
夷丁低声对黄思德道:“大人你看看她脚上。”
黄思德低头看,有些亮晶晶血迹,他赶紧蹲下去拉起女孩裤腿,小腿上个黑黑血洞,还在不停淌血。
夷丁在伤口边摸下,又凑在鼻子边闻着,对黄思德道:“伤口抹马粪,怕是救不活。”
台吉爵,并尽夺所属牛录予其兄岳托,你如今恢复他台吉,岳托心中作何想法?”
高鸿中呆下后忙道,“奴才失言,不过奴才意思是让他入部办事,非是要恢复其所属牛录。”
皇太极笑道:“此事不用再提,除非是岳托提出来,那硕托就只得现今这般。高爱卿你在大金多年,当知国与你等汉人稍有不同,父子兄弟之间并无那许多讲究,阿敏和济尔哈朗之父死于老汗之手,他两人照样听从老汗之令,老汗也不牵连他们,阿敏是济尔哈朗亲哥哥,阿敏是幽闭,夺阿敏牛录给济尔哈朗,济尔哈朗可会恨?他心中实际颇为窃喜,硕托与岳托之间同样如此,两人虽是兄弟,但利益就是利益,当此激战之时,任何会让人误解事情都不可贸然去做,对岳托尤其如此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
两人对话之间,索尼和鳌拜已经押着七八十人到土墙边,皇太极停下说话往那边看过去。
黄思德咧着嘴,眼珠转转后赶紧抱起那女孩道:“快去军医院。”
两人赶紧跑向第二道土墙,再从北门进旅顺,旅顺军医院就在这里。
在这
……
个鼻子上挂着银环小女孩战战兢兢行走在双方土墙之间,这里早已打得片狼藉,拦马沟被挖掉大半,变成弯弯拐拐后金壕沟,残余拦马沟中堆砌着无数损坏兵仗旗帜,她边走边大声哭泣,附近双方士兵都探头看着这个奇怪女孩。
她路走到登州兵通道前,仍是大哭不止,通道值守旗队长摸不着头脑,等到千总到达商议后,旗队长放上块木板,过去接那小女孩过来。
千总问半天那女孩还是光哭,千总抓抓脑袋,想起这个女孩可能不会汉语,赶紧找人去寻黄思德,找那个夷丁过来问话。
夷丁正在正白旗骂街,匆匆赶来问话,那小女孩才断断续续说,夷丁抬头对旁边黄思德道:“是巴克山小女儿,建奴派她来传话,巴克山家子全都在对面土墙上,只等巴克山过来就斩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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