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顺城外战场上,阵线上闪动着密集枪焰和炮焰,后金红夷炮露出身形后,立即瞄准对面登州野战炮位开火,登州镇火炮也往炮焰方向还击,后金军在晚间挖掉截土墙,面对登州镇方向依然留有部分土墙,并用木材进行支撑,然后将红夷炮偷运进入炮位,周围还用土垒和旗帜等东西进行伪装,瞒过西官山侦查。
后金火炮和炮弹制作都不如登州镇,炮弹游隙使得他们精度远不如登州镇,但舰炮特有长身管和大重量使得炮弹具有更高初速,射击也更加稳定,后金火炮中有十门缴获自大凌河和长山之战,多为九磅和十二磅炮,他们自己制造天佑助威大将军已有十二门,主要发射七斤炮子,在前段时间发射中有门炸膛,剩下二十二门,分散在全线打击登州胸墙和炮位。
登州第轮枪炮齐射适时响起,前排包衣如割草般齐齐倒下,剩下人在少量后金兵威逼下继续前进,在离登州壕沟几步地方垒起土袋,后面壕沟处,成群蒙古兵将壕沟底部土袋送到地面,让那些包衣继续搬运。
登州镇随即火力全开,所有能动用火器都在射击,直沉默三个重武器旗队对后金土墙方向漫射,万三千支火箭略过天空,将白色烟迹部满天际,枪炮射击和火箭鸣叫震耳欲聋,双方扔出火雷爆响连成片,几乎分不清炸点。冷热兵器交融时期各种武器都在这里同台演出。
战斗在阵线中间部分最为激烈,乌真超哈和天佑军都装备有大量鸟铳,里面甚至有三百多支自生火铳,火炮密度也最大,双方制造出大量烟雾,视野中片模糊,无数包衣就在里面如蝼蚁般奔跑,为渺茫生存机会挣扎。
包衣中间夹杂着零散余丁和甲兵,他们大声嚎叫着监督包衣,挥刀疯狂砍杀那些精神崩溃和体力不支包衣,逼迫着其他包衣爆发出求生潜能,与登州壕沟之隔着几步地方垒起个个土垒,被火枪击杀包衣便成为土垒部分,层层叠叠土袋中间夹杂着包衣尸体,露出个个脑袋或手脚,便如恐怖行为艺术图画。
越来越多蒙古人出现在拦马沟中间,他们在巴牙喇威逼下,踩过包衣尸体,利用拦马沟浅沟稍作掩护,便用弓箭与土墙对射,距离拉近后弓箭精确度大增,这些蒙古人用骑弓不能破甲,但射中面门还是会要命。
登州镇士兵靠着胸墙掩护依然占据优势,弓箭高射速在胸墙面前无法发挥,只能靠着这些蒙古人射术抗衡,登州镇瓷雷和火雷不断飞出,阵线堆积后金尸体摆满地,拦马沟中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蒙古人在上下两层火枪面前损伤惨重,但土垒终于慢慢增高,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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