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鸿中大声叫喊着表明身份,情报局小队马上撤离,高鸿中最终是否能安然返回,就不是他们事情。
高鸿中费尽口舌才说服几个伏路军,由两名甲兵带他回营,途中遇到不少白甲,其中有镶黄旗巴牙喇氂额真,今日后金也派出重兵在野外等候,要收拾昨晚那些嚣张登州兵。
高鸿中刚刚过去不久,旷野上便喊
鲜例,以藩国之礼待大人……”
旁边海狗子和周世发都斜着眼睛观察陈新,陈新盯着高鸿中直没有说话,气氛颇为怪异。高鸿中边说着边心中发虚,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。陈新终于笑出来,挥挥手打断高鸿中。
高鸿中急道:“请大人听小人分说。”
“不必,你意思明白,若是你想保着这颗脑袋,就不要再说。本官倒是想问问,来和谈这主意是你出还是皇太极给你安排?”
“这,是小人给大汗建议,小人虽不懂行军打仗,但也能看出登州镇战力无双,非般明国军镇能比。此事如管中窥豹,军队如此,陈大人就必定是非常人,所行乃非常之事,是以大胆揣度大人心思,小人此议是为大人和家主子都有益处。”
陈新摸摸鼻子笑道:“本官不想花心思跟先生剖明心迹,不过高先生,本官也给你提个议,先生能在九死生辽东混到后金汉人高官,也是个非常之人,过往事情本官不想多问,日后事情却可以帮先生设想下。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,即便今日与你家主子不交战,辽东终究不免战。世事亦是盘赌局,高先生若是真聪明,大可多买手,也不需做多难事,每月给这位周大人传份后金动向便可。脚踏两只船有时容易落水,有时嘛,也更容易保命,多买手没坏处,开大开小都能捞点不是?”
……
这个白天登州镇又派出骑兵逼近后金大营,些小队登上北山,从山顶观察旅顺往金州大道,后金兵派出骑兵迎战,又派出批白甲兵进入山地与登州兵争夺制高点,有两千骑兵押解着包衣往木场驿撤退,他们携带辎重比来时少,武备中损失最严重是七门红夷炮,都是天佑助威大将军,被放弃在土墙。
后金兵维持着骑兵优势,主力依然留守在旅顺北面,后金兵营地控制可供通行官道,登州骑兵也不可能绕过大营,登州镇死死盯着他们,只看他们主力何时动身,不管后金兵如何部署兵力,只要大军开始行动,在道路上队形总会拉长,总会有留在最后人,而且阵形和心理都是脆弱。
直到天黑之后,个情报局小队在夜色掩护下送走高鸿中,在离后金营地四里地方就遇到后金伏路军,看起来后金军怕登州火箭,早早就派出伏路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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