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会心头震,如果是真,那就是严重漏洞,登州扩展过快,现在各司很多人都是近年来,其中混进探子极有可能。但是再问其他,那探子就确实答不上来,张大会又连用两次水刑,那人精神已经极度衰弱,确实问不出来东西。
“耿仲明和陈总兵收商税这事,你已经交给那御史?”
那探子耷拉着脑袋,抬起眼睛无神看张大会眼,“交。”
张大会摸着下巴,眼珠阵乱转,旁边个行动队人凑过来,“张大人,小人可以晚上动手杀那御史,他家中无甚佣人,小人动手可以伪作他恶疾发作。”
张大会想会,这个手下以前是济南府打行,手下功夫得,干些杀人越货事情最为在行,打行中伪造死因也是寻常手段,现在最要紧是不能让那御史把奏章弄上去,他终于点头道:“今晚就动手,做完后记得看看屋中,若是
脸上,他脸色痛苦看着张大会,又转头看看其他几个人,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人,他是永平人,崇祯三年被后金抓到后就投靠建奴,后金扣留他家眷,派他来京师活动。
“不要想着骗过少爷,咱们能在这里逮到你,你们底细都是清楚,不要给自己找苦头吃。”张大会诈唬番后,等着那人开口。
“小人都招,不过小人是在不知是谁来传令,都是这个……”那人指地上尸体,“他是小人主子,地上这女人是他买暗娼,用来在京师落户,每次主子出去接头,回来告诉们要做些啥。上次拿来,便是弹劾登州意思,他去寻到那个御史,给千两银子弹劾登州总兵陈新。”
张大会淡淡问道:“最近收到什消息?”
“是继续弹劾陈新,说他和耿仲明在登州合伙控制牙行,下来私分商税,还有……”
张大会瞳孔收缩,只这条就是现在绝不能允许,等到青州总兵到手或许就没有什,各地其实都有乱收商税,但耿仲明和陈新关系会引起皇帝怀疑。
张大会凑近那个后金探子,眼神凶恶威胁道,“除那个御史,你们还找过谁?”
“没有,本来是两千两银子,说找两个御史弹劾,他私吞千两,只找个御史。”
张大会略微放心,随即冷笑道:“现在老子问你,这人是在哪里接头,总有蛛丝马迹可循,你点点给回想,凡是有用都说出来,若是条都想不起来,每隔刻钟老子给你上次刑。”
“大人饶命,小人实在不知……”那探子涕泪横流,两个人马上又要把棉布蒙在他脸上,他马上告饶,手足拼命挣扎,“小人想起来,主,主子说过次,说这个,这个咱大金在登州有人,官职还不低,连那个刘总兵都能时常见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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