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饶有兴趣看着李永芳,“驸马爷这话说本官心头高兴,李大人头脑精明,想必也能猜到,无论你说得多对胃口,本官也不会留你活口,你人头定会送去京师,本官最多……给你痛快点。”
“陈大人自然不会把老夫活着送去京师,好免得老夫在北镇抚司说些不该说话。老夫也乐得在登州升天,能
在乎与陈新对视,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。他也曾经想过被抓到后结局,算是有心理准备。
陈新嘲弄够,站直围着李永芳转两圈,“李大人对丈人不太关心,想来对后金那些便宜亲戚都看不上,本官本来想跟你说说,如此就作罢,总之他们最近都不太好。其中有个叫巴颜,更是断腿,现在不知道关在何处,不过离李大人是不远……”
李永芳脸色变,两眼变得凶狠盯着陈新,陈新嘿嘿笑,“若是李大人能好好给本官解惑,告诉本官些感兴趣事情,这个巴颜或许能得条活路。”
李永芳呜呜呜叫着,巴颜是他第五子,也是他最喜欢儿子,现在在给皇太极作戈什哈。旅顺之战打得如此激烈,李永芳也有些担忧巴颜安危,现在陈新说出来,他立即有些慌乱。
陈新对旁边几人点点头,马上有人上去,把李永芳下巴接好。般擒获之时要下掉对方下巴,是否则对方在口中藏有毒药或是咬舌,咬断舌头话,剩余舌根会堵塞咽喉,使得人窒息而死。等到目标被抓获,或欺骗或要挟,目标求死之心会减弱,那时候才能给他接好下巴。
李永芳不太自然张几下嘴,旁边个队员用葫芦给他喝口水。李永芳流不少口水,他喝完后也不急着问巴颜事情,而是看看周围几个情报局人,最后才转到陈新脸上,“陈大人不愧是天下名将,连这等锦衣卫般人马也练得如此精锐,在下大致能猜到何处出漏子。在下大胆说句,锦衣卫和东厂差他们多矣。”
陈新拱拱手笑道:“当不得驸马缪赞,天下英豪多是,缺只是个合适地方,这位……”陈新指身边黑衣人,“驸马爷可还认识?”
李永芳眯眼看看,那人脸庞入斧削般,眼神看人如同看件物品,没有任何情绪,非常有特点,他在回忆中寻找下,终于点头道:“刘兴祚奴才,难怪能眼就认出老夫。”
陈新笑道:“登州镇没有奴才,只有做工作人。只要人尽其才,放在合适位置上,建奴西虏都不足道,不知驸马大人以为然否。”
“陈大人高见。”李永芳点点头,“不过说实话,小人不太看得懂登州镇道道,以前袁蛮子说过五年平辽,那时候就不信,但现在倒觉着陈大人能五年平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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