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之公等等理论,李三才甚至提出新君权论,名义上是为天下人争权力,大义煌煌,实际上争是自己商业和土地利益,总来说是自下而上,不过这个天下只包括他们群体,而非是天下百姓,东林党实际是商业和土地利益掌握话语权体现,而商业和权力结合而成垄断也让明末商人并无西方商业进取之心。
张居正死,山西和江南商业利益团体为代表,对张居正个人进行清算,再进而推翻张居正考成法。中央再次失去对地方控制,也是后来财政和军事陷入困境政治原因。
陈新转头看向宋闻贤,“个个都有自己私利。宋先生,那你觉得那些朝官都是些什道道?咱们能看懂,皇上看不懂?”
“属下觉得皇上是懂,皇上刚除灭魏忠贤之时,需要东林党稳定朝局,让他们得意两年,转眼己巳之变到来,温体仁说钱龙锡、王洽和袁崇焕勾结,引建奴入关签城下之盟,但属下是不太相信东林党会干这些,属下信是,东林党心思根本不在国事上。”
陈新哈哈笑道,“宋先生意思是他们不是不想守,只是才具差些罢。”
“是差得远才对,这伙人在朝堂争权是把好手,嘴巴说得个比个漂亮,抢到手真要做实事时候,便不知从何着手。所以皇上很快对他们失望,借着己巳之变打压东林党,扶持以孤党自居周延儒和温体仁,让他们和东林党互相牵制,此乃君主制衡之道,而周延儒显然并未明白皇上心思,反而想联合东林对付温体仁,如今下场便可想而知,温体仁之胜不在其狡猾,而在其明白自己角色。”
陈新微笑着连连点头,“听宋先生席话,令茅塞顿开,内阁诸公若是有宋先生水准,咱们大明也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。”
“大人过奖,就算属下去当首辅,大明还是如今这个样子,非是人可改变,大势如此为之奈何。张居正天纵之才,尸骨未寒就被杀长子,家也被抄,属下再是精明,比起张江陵还是差得远。”
陈新站起来走几步,对宋闻贤拱手微笑道:“今日颇有所得,本官倒是觉得,*员家中经商无不可,重要是不能依托其手中之权,否则商业虽然看着活跃,实际全在官商手中,最后上游下游都无利可图,反而这流通最有搞头,原先民有便曾说过,种地得利,制工得利二,而商贾得利五,这本身便甚不合理,可恨这些人还千方百计漏掉微薄商税。满口道德人,面对商利可以不要脸到极点,如今天下各处都是如此格局,不天翻地覆番是改不。也谢过宋先生如今还能直言不讳,你认识之时便是朋友论交,日后无论本官是什,还请宋先生直如此,本官现在能畅怀说话人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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