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枪厂,明年月产要达到五千。”
几个随从都瞪大眼睛,登州镇总共才两万多正兵,还有半数是冷兵器,即便加上预备兵,也只有两三万火枪兵额,不知道陈新弄这多火枪干啥。
陈新对李东华和董渔道:“本官打算把近卫营二三总和两支龙骑兵都改为纯火枪兵,你算算银子会多出多少?”
董渔低声道:“刺刀燧发枪贵些,若是不近战,那更换速度比冷兵器要慢,长矛和刀具若是实战训练和激烈交战,也只能打得次就要更换刃头,第五营出征,每个长矛兵已经换两次枪头。所以火枪换得还慢些,然后便是火药,如今登莱虽然每个屯堡都在集硝,但还是要靠朝廷给些,若是以后长矛兵都会用火枪,以前鸳鸯阵人马要减少,只用在特定地方,火枪光是训练便是大块,火枪还有磨损,陈大人定是每个士兵每年实弹百发训练,有药无弹百,每兵就是两百药量,按七钱计算,每兵用火药近十斤。近卫二三总和龙骑兵万多人,万火枪兵就需要十多万斤火药,其中硝占七成多,就是七万斤硝。按照旅顺打法话,还有地雷炮、火箭、各类火炮,加上作战所需,每年三十万斤火药可能要准备,硝便是二十万斤,价银四万二千两。”
陈新大方挥手,“万兵四万多两而已,况且也用不那多,朝廷每年五万斤会给,咱们自己也能集个几万斤,最多出两万多两银子,十万人才用二十万两。”
李东华和董渔同时咕嘟声吞下口口水,陈新开口就是十万,要知道按登莱军饷,万兵每年军饷就要二十多万两,加上装备和伙食需要四十万上下,冷兵器兵种更多,骑兵更是吃钱大户,就现在这两万多人马,刘民有就东卡西卡,经常为难董渔。
陈新转头看看两人,“看着干什,本官只说十万人,没说十万兵,以后老兵退伍,枪就带走,在屯堡里面时间超过三年屯户也可以买枪,本官给他们低价,职业校学生免费领枪,别说十万,百万长枪也会有,有火枪,连百姓都有对抗白甲兵能力,到时看谁打得过登州镇百万长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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