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洪偷眼看看陈新,结结巴巴问道:“那,那海狗子呢?”
“海狗子……”陈新喃喃说着,那个傻傻熟悉笑容出现在眼前,时说不出话来。
周世发眼观鼻鼻观心,他与陈新是天津老街坊,后来又最早跟随陈新,对陈新和海狗子关系最为清楚,亦兄亦父感觉,海狗子直当着陈新亲卫,两人几乎随时都在块。
陈新两手互握,用右手手掌在左拳上揉着,聂洪、吴坚忠和
人。”
陈新拍桌子站起来,“不用说都是卢传宗指使,兵务司刚刚才发通令,涉嫌走私粮草人军法重处,他就拖上海狗子,这海狗子活该,八百两银子就收买,跑去帮人贩卖粮食,人人都知他是心腹,人家才把船给他,脑子里面都是浆糊,死活该。”
刘民有捂着头道:“海狗子只是时糊涂罢,他刚刚才成亲,又不知此事轻重,你何苦……”
陈新盯着刘民有坚定道:“早已传达给军法司和情报局,凡涉事人等律处死,知道海狗子事情人已经很多。他海狗子就算不知道对付阳谷系可以,但是兵务司通令不得走私粮食出海事情他是知道,就是明知故犯,或是以为不会处置他。若是放过个海狗子,军令权威何存!直都对内部人心软,如今四面皆敌,个团队在这样环境中,不强化团队纪律,又如何生存,人人想着去朝廷那边出卖登州升官发财,或是像海狗子这般公然抗令,那到时就不是死个海狗子那简单,要多死多少人。你这次定要支持,不要影响决心。”
……
七月六日午后,总兵府陈新公事房中,最后决定阳谷帮结局时刻到来,此次共抓捕阳谷派系百十余人,直接参与卢传宗逃脱人二十三人。除徐元华之外,其他阳谷有些职位人基本都被抓捕,代正刚被暂时解除第三营营官职务,第三营被兵务司接管。
姜月桂在卢传宗府中被人下毒,当日晚间就死,王廷试把此案派给蓬莱知县办理,东厂人在登州镇将官府上死,唐知县吓得佛出世二佛升天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,时还拿不出结论,唐知县就是个拖字,这事得出任何结论都可能出事,唯有拖着最合适,最多也就是落个能力平庸结论,被免职罢,总比丢脑袋强。
登州镇内部,陈新处理基调已经定下,卢传宗等军职人等以叛逃罪论死,军内传达到百总级,涉案民事和商社人以勾结建奴名义处死。这次震慑对象不是基层士兵,而是中层和核心机构人。
聂洪轻轻道:“大人,明日属下监斩黄元为首阳谷涉案人等,您还见不见下他们?”
陈新想片刻摆摆手,“不见,直接斩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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