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度集训基地,唐玮背着背包走在个三列纵队中,他路左顾右盼,宽阔大校场上人声鼎沸,无数人影在烈日下挥汗如雨。校场西侧球场上欢声阵阵,正在进行场足球赛。唐玮虽然直是军籍,但基本很少在营中,后来在河南时候才住在军营,军中气氛也是很熟悉,里面经常搞活动也基本清楚。
他今日还是进集训基地第天,上次借着刘民有虎皮进新兵营,在昌邑过几天好日子,很快他们就分好新兵编制,练过武都被挑去文登基地习练鸳鸯阵冷兵器,普通士兵就留在平度集训基地,平度这批为十五人队,每个教官管三队。
“胖子,好像那边都是些少年兵。”身后谢飞低声说道,这个戏鞑子也回登莱,走到昌邑时候也来报名,同样通过挑选。
“老子管他们,老子当老子战兵。”唐玮略带兴奋看着校场和操场,他觉得有些喜欢这种氛围,现在他是战兵,不是可笑戏鞑子。
近千名新兵站在校场中间,周围走过老兵走过时偶尔看他们眼,唐玮看着台上,领他们来动员司军官正在跟集训基地交接兵册,很快就有个高大军官来点人头,他挥着支竹枝,从左到右
他行踪,厂公为何就让他来找咱家。”
小宦官脸上显出些惊慌,随即镇定下来,依然有些不可置信问道:“吕老公意思,厂公根本就是要让咱们知道这些人行踪,由咱们对付那些不懂事人?”
吕直背着手走两步低声道:“也不是刻意对付,但若是有不得已之时,便只有委屈下他们。”
小宦官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,厂公就是厂公,但姜月桂还是惹下大祸,如今登州左右协都在鼓噪……”
吕直哈哈笑道:“你呀,还是少不更事些,左右协鼓噪他,围个刘泽清算个啥事,登州切如常,左协没有直取运河,那陈新便是给转圜余地,等着朝廷还他个面子罢。东厂杀登州镇人,陈新若是无声无息没动静,那下面丘八谁还服他。”
“那朝廷这次可咋办呢。”
“有什怎办。”吕直笑眯眯拢着手,“这次陈新对准东厂和锦衣卫,文官都叫好着呢,没有人会出来说话,姜月桂死都死,这顶黑锅定要背着,不过陈新也不会咬着曹老公不放,朝廷松口,青州兵也就撤。要紧是,如今陈新露这手,朝廷心头是忐忑得很,年半载没有人再来招惹登州镇,这个才是陈新真正要。”
张小公公摇头道:“还得是登州镇兵强啊。”
吕直点头道:“这倒是句实话,咱家就是纳闷,都是些泥腿子,为啥入登州镇就成强兵,他刘泽清就给围里面,咋练呢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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