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金文字为努尔哈赤所创,在后世属于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,来源于蒙语,虽然后金高层多次要求用这种语言,但教授人都不足,后金外来人口亦很多,有海西、东海等部女真,也有不少蒙人汉人,所以往往只是些满语官职词汇用得最多,民间互用很多用还是蒙语和汉语。
得益于那个模拟村落训练,周武对后金生活习惯十分熟悉,路上又不与人交谈,装作送急报塘马只管赶路,从辽阳到盖州二百七十里路,到耀州两百里,周武早从辽阳出发,他有两种选择,是不惜马力沿途疾驰,天黑前后赶到耀州,乘着天黑离开官道前往上次藏船只海岸;二则是保存好马力,晚上在路上休息夜,第二日白日间离开官道,即便被发现,也能靠马力摆脱。
周武再次观察边道路上情况,往来塘马
抓话不会连累出你,这仗大金赢不,你选必胜方,你此次给支持,都会告知大人,你是登州功臣。”
高鸿中心头松弛下,周武继续道:“在你之前,还有镶白旗巴克山,陈大人样重用,朝廷那边王廷试、吕直,在登州任上对大人多有帮衬,如今没有官职在身,陈大人同样予以照拂,终归有复起时候,你是聪明人,当知陈大人志向不止辽东。”
高鸿中连忙拱手道:“陈大人鸿鹄之志,在下这等燕雀不敢妄自猜度,日后到登州,还请周大人提拔。”
周武冷冷摇头道:“是情报系统人,你以后必定是文官,咱们登州体系分明,做事都有各自规矩,相帮也帮不上。以你高大人才能,在登州好好做事,当前途无量,更重要是……”
周武说到这里停下看着高鸿中,高鸿中连忙再躬躬身子,摆出谦恭样子,周武挤出点微笑,“更重要是,在登州没有奴才,你又可以作回堂堂正正人。”
……
辽阳城南大道上,队牛车刚刚出城往南而去,上面装满粮袋,前后还有不少包衣推着独轮车,这种小车在辽东也是常见人力工具,不过包衣们都十分瘦弱,道路边胡乱摆放着些累死包衣尸体。
这队包衣最后,跟着个穿棉甲甲兵,他带着两匹马。周武身甲兵装束,背上插着支白心红边三角背旗,他伪装成名镶白旗塘马,从高鸿中那里要两匹没有标记马,人双马往南赶路。
他不停观察着道路两边后金营地,有两处大营有收拾帐篷迹象,这更坚定周武判断,那就是皇太极准备南下拼命。
道路上不断奔驰着后金塘马,还有各旗大队甲兵,他们互相并不交谈,偶尔有人用简单夷语和周武招呼句,周武也是用蒙语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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