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黄色嘛。
楼下偏厅,还是上次造型师,连染发后需要蒸仪器都带来。没有多客套,齐澄说:“补上颜色就好,要脑袋上金黄色!”
“……好。”肚子吹捧发型师咽回去。
这样也省事利落。
调颜色,很快就刷上。齐澄包着脑袋,手里拿本漫画看。白宗殷就坐在旁边,也在看书。互不打扰。
闹完,老公衣衫整齐,齐澄自己睡衣领口露出半个肩膀,都是红痕,还有肚皮上,刚掀起来还有胸口。睡裤系带也解开,里面黏糊糊不舒服——
他红着脸去洗漱。
换身在家里穿居家服,刚收拾出来,家里阿姨找上来,就在门口,老公说知道。
“什事?”齐澄吧嗒吧嗒过去。
白宗殷说:“你头发掉颜色,理发师到,在下面等你,还是你想染别色都可以。”
齐澄脸‘蒋奇峰也太狗叭’气呼呼模样。
要是讲道理,四十五换十二,华启当年和现在蒋氏,没准还是十二股份盈利多。但如果白桦不死,另行创业,不管是赔还是赚,都是自由。
齐澄不想讲道理,只想拉偏架,站老公这方。
“不气。”白宗殷知道少年替他生气,没忍住又亲下少年,“你自己看着玩。”
齐澄脸鼓着,而后苦恼说:“这可是百亿不会玩。”
要是齐澄不包脑袋不坐在机器下固定着,那现在就和小羊样咩咩叫撒娇粘老公,现在没办法跑,只好看会漫画。
理发师上次就来过次,对这对年轻同性夫夫记忆犹新,两人都是高颜值,还有钱,尤其是坐在轮椅上,很有气
齐澄没想到老公会记着这种小事,更没想到请人到家里来。
“老公你说染什色好?上次炭治郎同款怎样?”齐澄兴致勃勃问。
白宗殷本来是觉得都可,随少年喜欢来,但听到炭治郎同款,顿下,稍作思考说:“觉得你现在金发就很可爱。”
“那就金发!”齐澄揪着自己卷毛。
他之前直以为是黄色,但老公说金就是金。
白宗殷看眼怀里单纯少年,这次是真肯定,当初签文件,少年连瞥都没瞥眼,直接签名字。
“没那多,年差不多十多亿。”
原来同事说才是真。齐澄后知后觉懊恼下,同事看小说,开天眼,当然是真。而上次宴会那些人说,什年分红百亿,都夸蒋奇峰大度宽厚心善巴拉巴拉。
外人听到传言,蒋奇峰怎可能真对老公那好。
说会正事,齐澄闹着让老公管,最后撒娇精出现,趴在老公怀里,跟小狗似得闹腾亲老公。白宗殷就抱着、哄着,任由少年故意热闹,替他驱赶走刚才‘正事’里不快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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