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宗殷醒来,看怀里澄澄闭着眼难受哼唧,开灯,问:“澄澄,哪里不舒服?”
“老公,老公,牙疼。”齐澄哭丧着脸。
对于个干饭人来说,没什比牙疼更要命。
白宗殷起身,穿睡袍,去楼下拿冰袋,让床上疼哼唧唧眼眶红红少年拿着敷好。
齐澄边捂着腮帮子,边含糊不清摇头:“不去不去先不去医院。”
本来就偶尔间接性疼下,中午粉吃完,又啃串糖葫芦。
照旧是他啃咔擦咔擦,饭饭蹬着小肥腿流口水,长大嘴巴要吃,齐澄就凑过去,糖葫芦还没碰到饭饭嘴,立刻拿开,“你吃,舔着没?”
“饭饭好吃吗?”
饭饭肉脸开心,伸着舌头舔舔自己嘴巴,可开心,觉得自己吃到,高高兴兴给爸爸点脑袋,“咿呀!”
哈哈哈哈哈哈。
四月初,天气变暖,后院槐树开始发芽。
齐澄最近新乐趣就是爱上去后院溜达散步,推着鹅子,每天都要巡视遍家里大槐树,每天在树下坐个半个小时,没事唠唠嗑。
白宗殷觉得好笑,这哪里是看树,是澄澄再看他口粮。
权叔也知道,逗乐。
“等第茬开,嫩嫩,就赶紧给小澄蒸上。”看把小澄馋,最近饭饭都会念fafa。
白宗殷被气笑,他还没问出来呢。
“这害怕去医院,以后就注意,不要乱吃东西。”
齐澄哭唧唧像是条可怜狗子,心想他也没乱吃东西,冰淇淋、炸鸡、糖葫芦、酸辣粉都是正经东西!
可不敢反驳,害怕老公带他去医院。
“捂会,就不疼。”齐澄可怜巴巴
鹅子太可爱。
齐澄啃咔擦响,十次有两次真让饭饭舔下外面糖。饭饭小表情可有意思,真甜到时候,眼睛咻圆,亮晶晶,等假舔到时候,就会伸着舌头琢磨味,但肉脸问号琢磨不出来。
哈哈哈哈哈。
齐澄就这逗根冰糖葫芦时间。到下午,还吃份炸鸡。
半夜就开始疼,哼哼唧唧。
好不容易槐花开,齐澄澄是每天数着,眼看就能吃到嘴,他牙痛。前天,口冰淇淋口个炸鸡,饭饭就坐在那儿蹬着两条胖腿,流着口水看爸爸。
可惜他爸爸个炸鸡皮都没给鹅子吃。
还嘲笑鹅子,“……你看你那个小馋猫样子,不能吃,饭饭吃不这些,来闻闻香味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饭饭是不是流口水,没出息鹅子。”齐澄吃很快乐。
结果‘报应’就来。第二天醒来隐隐有些牙痛,但他不说,怕喝粥,也觉得没什大不。中午权叔做酸辣粉,酸酸辣辣很合胃口,齐澄觉得没事,又吃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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