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来人,把现在菜都撤,上新,热!修仙要辟谷,他们肯定已经好久都没有吃到凡间热菜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魔修倒是没有什口腹之欲,他就爱喝点酒,但是纪遥确实有。
迟府上都是硬菜,道道大鱼大肉,可把这好久没开荤狐狸精馋坏,纪遥心想,反正宴会之上魔修才是主角,左右跟他无关,他吃他,少掺和就是,便蒙头干饭。
但是他头上插得这根银簪就不能让他做个隐形人,没过两句话,就将他点出来。
“就是可惜萤儿没醒,不能见她念那久孩子。”
说着不会把大家伙惹哭,老妇人自己就先泣不成声,老祖叹声,叫两个侍女来,先将老妇人请下去,才对两个青年道。
“你们别在意,不是你们问题,也不是她问题,只是你母亲状况太差,她已经忧虑很久,听不进去其他,直想着,要不是你来得及时,她可能也和萤儿样,早昏过去。”
“夫人爱女心切。在下明白。”纪遥微微颔首。
推己及人,要是他有人忧思成疾,英年早逝,他狐狸爹娘也不会好过。
动,因为这个角度,站在后方纪遥是看不见。
“原来是这样个模子。”老奶奶手,颤抖地隔空轻抚着迟冥轮廓,语气十分悲悯。
“原来是这样个模子,就理解萤儿为何对那人念念不忘。”
迟家夫人并不是在看迟冥,而是透过迟冥,在看她最爱女儿所钟爱人,从他长相来推断那个她女儿爱得极深,但却弃她而去狠心男人。
老妇人手从迟冥脸上挪开之后,迟冥便又戴回面具。
“这只银簪当年是戴在老夫人头上,说这支银簪虽然不是什法宝法器,但是却代表着非她不娶。后来她又把这簪子,交给迟萤,迟萤说她将这簪子交给谁,就是告诉那人,她非他不嫁,这些年过去,兜兜转转,又见到这簪子,老朽五味陈杂。”
若是没有非人不可承诺,他孙女是不是不会落得这般下场,他曾经想过很久都没
魔修这爹所做之事,着实不地道。
哪怕这女子确实没有灵根,但是也不至于将他孩子夺走,将这女子个人留在家中。
果然是魔修,不干人事。
纪遥紧蹙着眉,有些义愤填膺。
老爷跟着看眼夫人情况,又走回宴席,坐在桌上道,“她无事,还要们好好款待孙儿。”
对两个老人躬身道。
“孙儿来迟。”
老祖挥挥手,“哪里来迟,来得刚刚好,今天是个高兴日子,佳瑶别把大家伙儿都惹伤心。”
被称为佳瑶老妇人抹把脸上眼泪,声音有些喑哑地道,“是啊。”
“是不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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